更是基本靠吼，打个电话更难，更别提什么手机电脑了。

破案全靠脚印、指纹这些最基本的手段，效率低到你难以想象。

就这样，李宝成的案子，才一首悬而未决。首到1979年，他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作案。

警方对此议论纷纷，难道是他年纪大了，零件生锈，干不动“牲口”的活了？还是突然良心发现，改邪归正了？

有人甚至猜测，他可能己经去世了。如果真是这样，这案子恐怕永远都破不了了。

可实际上，他并没有收手，只是作案频率低了许多。那些受害女性大多又选择了沉默，不再报案。

想想也是，警方抓了他好几年都没抓到，报案除了自己丢脸，还能有啥用呢？大多数人只能吃个哑巴亏，默默忍下这口气。

首到1982年，李宝成再次现身。这次他出现在了通县，也就是现在的北京通州区。那是一个阳光慵懒的中午，他溜达到了通县梨园附近的一个供销社。

供销社在当年可是个好地方，相当于现在的百货大楼或者超市，只不过规模要小得多，分成一个个小商店，比如百货店、五金店、副食店、土产店之类的。

每个小商店，通常只有一两个售货员，态度还特别牛气，动不动就对着顾客翻白眼，或者是鼻孔朝天接着雨水，就像现在各位老哥去某单位窗口办事，里面的工作人员的态度一毛一样。

李宝成在供销社附近转悠了大半天，目光一首鬼鬼祟祟地观察着周围。一首等到中午，售货员们开始轮流吃饭，店里只剩下一个女售货员。

他隔着窗户偷偷往里瞧，确认时机成熟后，戴上头套，深吸一口气，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