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啊!”青衣弟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这一次青衣弟子损失更严重了。
剩余四十多位青衣弟子都受了很严重的伤,躺在地上,气息奄奄。
赵骞走到一旁,强壮的身躯如山岳般屹立,显得无比坚定。
他缓缓抬起手,手指轻轻滑过那张满是划痕的木桌,桌子上的酒壶静静伫立,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召唤。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酒壶上,金色的光芒仿佛在为这悲壮的时刻增添一丝温暖。
他不再理会地上痛苦呻吟的青衣弟子们,心中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酒壶在他手中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他心底的千斤重担。
赵骞仰头喝下了一口烈酒,酒液如火焰般灼烧着他的喉咙,带着一股苦涩的热度直抵心底。
他闭上双眼,感受着酒精在体内扩散,似乎一瞬间抚平了那份久违的孤独和无奈。
那股强烈的燃烧感让他意识到,自己依然是这个世界的斗士,纵然身旁是满地的惨烈景象,他的心中仍在为未来而燃烧。
“师父啊,徒儿终究还是赢了。”赵骞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对着深邃的虚空在诉说,带着无尽的苦楚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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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浮现出师父的身影——那张和蔼而又充满威严的面孔,曾经的谆谆教导,如今却成了他无法逾越的阴影。
赵骞心中明白,胜利的背后是师父的教诲,也是他自己的背叛。
他想起那些年夜以继日的修炼,想起师父每一次亲自传授的心法,那份深厚的情谊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感到一阵窒息。
就在此时,演武堂的门被重重推开,几位长老面带怒色,踏入这片狼藉的场地。
他们的到来如同乌云压顶,瞬间将这本就紧张的气氛推向了极致。
长老们面色铁青,眼神如刀般锐利,直直盯着满身酒气、神情恍惚的赵骞。
“你竟敢在宗内伤人!”其中一位白发长老怒声道,浑身散发着愤怒的气息,宛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我只是在实现自己的目标。”赵骞冷冷回应,脸上尽是淡漠的表情,毫不畏惧。
“实现你的目标?”
白发长老怒道:“什么目标?你是要造反吗?”
赵骞摇摇晃晃站起身,语气冷酷道:“造反?我从未想过要造反,因为我不屑于做这种事儿。不过,你错就错在,不该收程昊为关门弟子,否则的话,我不会对师尊出手。”
“孽障!”长老气急道:“当初我念及旧情,将程昊视作弟子,可你呢,竟然暗害师尊!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是犯了欺师灭祖之罪!”
赵骞不以为意的笑道:“欺师灭祖?呵呵,你说的没错,师傅确实是我杀的。我就是要夺取他的毕生所学,将他彻底踩在脚下。”
“你!”
白发长老勃然大怒:“你真是畜生不如,竟然杀死自己的师傅,还诬陷给我等。”
“诬陷?”赵骞哈哈大笑:“这些事情,都是程昊告诉我的。你说他是诬陷我吗?”
白发长老顿时怔住了,这件事情是由于程昊引起,虽然是他在挑拨是非,但是赵骞的行为确实不妥,这样的举动实在是丧心病狂。
“好!好!好!我倒是小觑你了。”
忽然间,白发长老的眼眸爆射出浓郁的杀机:“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骞冷声道:“怎么,你想动手?”
白发长老道:“不错!你触碰了门规,必须付出代价!”
赵骞嘴角露出讥讽之色:“呵呵,你觉得我会输给你吗?”
赵骞突破凝气三层后,战力堪比凝气二层的武者。
白发长老道:“我当然知道你战力不弱,不过,我也有办法制服你!”
赵骞眼睛微眯,问道:“哦?什么办法?”
白发长老嘿嘿一笑,手指微微颤抖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枚铜镜。这铜镜呈古铜色,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