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甚好。”
跟着王大牛身后的一群街坊,激动的看着王大牛,他们从没想过,像他们这样的苦哈哈,竟然有一天还能得到县令大人的赞赏。
俞敬这里说罢,站在一栋大屋前道:“文瑞,朝廷下旨,让东南各县重办武学,我有意将此事交给你弘毅塾,你可能办好?”
陈凡为难道:“塾中屋舍皆足,只没有教授武学的夫子、教习。”
俞敬“哈哈”一笑:“本官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
说罢,他拍了拍手,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头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俞敬道:“文瑞,这位老先生曾任应天巡抚马都爷幕友,文韬武略,无一不通。这次马都爷挂冠,老先生正欲返乡,路过海陵时,因与本官乃桐城老乡,本官故而特请老先生留下,帮文瑞教练武学生。”
那老头原本是应天巡抚的幕友,平日里别说陈凡这个生员,就算是知府、道台见到他都客气无比,且有银子奉上,如今不过是看在俞敬家几位兄长的面上才答应留在海陵,听到俞敬介绍,他微一拱手道:“在下覃士群!”
陈凡见此人派头不小,加之又在巡抚帐中为幕,心里也很期待,他本来建设新弘毅塾,就准备开办讲武堂,见这覃士群来了,顿时高兴无比:“老先生既然是马都爷的幕友,那必然是韬略过人、运筹帷幄的大才,不知老先生读过什么兵书战策?”
覃士群傲然道:“鄙人粗通《孙子兵法》、《吴子》、《六韬》、《尉缭子》、《黄石公三略》、《太白阴经》、《李卫公问对》、《武经总要》、《虎鈴经》、《守城录》。不知陈小友是否要考校在下一二?”
既称陈凡为“小友”,陈凡便知道,对方必然已经是举人以上的功名了,于是本着,就算这位教武学不行,总能教蒙童的心思,于是赶紧道:“没想到覃先生大才,文武兼备。以后便要麻烦先生了。”
覃士群却有话说:“鄙人有话在先,若不是俞县尊盛情,鄙人是想回乡悠悠林下的,但既然是乡人所托,那便勉为其难,但我在马都爷幕中,一月银钱是二十两,看在俞县尊面上,想要我留在弘毅塾,一月银钱不得少于十五两。”
就在这时,有人冷笑道:“好狂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有何资格一个月要银十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