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马九畴肯定不收,于是只能用谢礼作为借口。
谁知马九畴摇头严肃道:“解元公这钱我断不能收。”
陈凡诧异道:“这是我一番心意,老丈你……”
马九畴肃然道:“那日我是仗义执言,可今日若收了钱,将来恐对解元公的名声不利。”
一听这话,陈凡没了办法只能道:“不知老丈往后有什么安排?”
提到这事,马九畴脸上露出惭愧之色:“久久无功,便不能蹉跎科举了。老朽待回乡看着能不能也开个蒙馆,教书糊口度日吧。”
陈凡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弘毅塾正缺人,要不老丈与我等一起去海陵,看看我那弘毅塾?若是想留下,到时也不失一谋生之法。”
马九畴知道对方是变相的邀请自己同行,不管留不留在海陵,陈凡定然会安排路费。
他有心拒绝,但一是好奇弘毅塾,真得想去看看,二是饿了一天,到现在粒米未进,他真怕这老身子骨死在路上,于是便惭愧道:“那,那真是谢谢解元公了!”
陈凡闻言,心情大好:“老丈这是什么话,我辈正应守望相助才是,听说你说我这人清雅方正,急公好义,您都把我架那儿了,我可不能言行不一啊!哈哈哈哈!”
马九畴看着大笑的陈凡,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感动,他擦了擦眼角,只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众人看着陈凡的做派,心中不约而同感叹,早听说陈凡交游广泛,官面上也有不少大人物与其相交莫逆,就人家刚刚这行事的方法,任谁不倾心相交?
“走,老丈,我帮你提行李!”
“不,不敢劳驾解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