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迎来。
哪知权景朔勒马停在府门前,连马鞍都未下,便扬手下令,声音冷冽,惊得檐角铜铃轻颤:“来人,将这两个吃里扒外的逆臣贼子绑了!”
话音未落,府内的府兵已如鹰隼般扑出,玄色劲装在日光中划出凌厉的残影。
他们训练有素地分作两队,四人锁喉、四人擒腕,瞬间将还在挣扎叫嚷的权景强与权景利按倒在地。
这一举动,如同平地惊雷,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
权景强与权景利二人,再怎么说,也是大将军同宗同脉的堂弟。
如今这般,竟是连半分情面都不顾,直接命人将人绑缚。
这般冷硬手段,当真令人心惊。
权景强和权景利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强撑着气愤之色,腮帮子咬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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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景强紫涨了面皮,脖颈处青筋突突直跳,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喊:“大哥!咱们可是嫡亲的堂兄弟,平日里就算有些磕绊,也不至于如此绝情吧?我们哥俩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错,竟劳烦你这般五花大绑?我们不服!这要是传出去,咱们权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权景朔冷冷扫过二人,眼风如淬了冰的刀子似的,带着彻骨寒意,剐在二人面上。
权景利被这如刀锋般目光一刺,顿时心虚不已,原本强撑着的脊背微微佝偻,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不敢与权景朔对视。
就听权景朔声音冷冽如寒冰,“犯了什么错?你们二人趁我不在,竟敢私下勾结外敌,泄露我凉州城机密,还胆大包天地在军营里下药,令将士们在北戎人临城时行动不便,如今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们还敢在此狡辩?”
权景利闻言,本就因心虚而紧绷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毫无血色,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他眼神闪烁,却仍强作镇定,结结巴巴地辩解道:“大哥,这……这都是污蔑啊!我们可是你亲弟弟,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权景强则是一脸惊愕,随即怒目圆睁,指着权景朔的鼻子破口大骂:“权景朔,你少血口喷人!我们兄弟二人一直忠心耿耿,为将军府鞠躬尽瘁,你今日如此对待我们,对得起我爹和三叔的托付吗?就不怕寒了府中众人的心吗?传了出去,看日后还有谁敢为你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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