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测。
眼白却泛着病态的黄,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眼底燃烧,却又被冰层紧紧镇压。他总是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短打,领口袖口却浆洗得笔挺。仿佛随时准备迎接鲜血的洗礼,却又能在瞬间抖落。他的指节粗大得不成比例,骨节处凸起如老树根,显示出他的力量和坚韧。指腹上留着薄茧,那是常年握刀柄所磨砺出的痕迹。右手虎口处有一道陈年刀疤,如狰狞的蜈蚣般横贯而过。那块皮肉翻卷起来,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战斗与创伤。最为怪异的是,他从不言语,嘴唇抿成锋利的线条。嘴角的两道法令纹,深得如同能藏匿刀片,让人不寒而栗。有人曾见过他笑,那笑容如同冰面裂开的缝隙。底下透出黑红色的血水,冰冷而诡异。他走路时,靴跟从不落地,仿佛踩着看不见的刀尖。每一步都轻盈得如同能被风吹散,连呼吸声都轻得如同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