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时文斌把自己的乌翅帽苦笑着拿了下来,看了看,一脸无奈地低头说道:“别看本县了,本县也不是当年那个迂腐县令了,这几年下来,朝廷都把咱们郓州给忘了干净!”
这几年间,时文斌历经诸多波折,亲眼目睹朝廷对郓州的忽视,心中对朝廷的不满也日益加深。
他明白,再继续守着朝廷那套规矩,郓州早晚不成样子,自己也难再走仕途。
在朝廷眼中,自己是梁山的官,在梁山眼里,自己是朝廷的官!
自己居然被动的当上了墙头草?
可笑!
如今朱仝提出这个想法,虽冒险,但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可是,挂了梁山的旗,朝廷那边怎么交代?”另一位知县面露担忧之色,“一旦被朝廷知晓,咱们可就成了叛逆,这罪名可不小啊!”
时文斌说道:“如今朝廷对咱们不管不顾,咱们若不自救,迟早会陷入绝境。而且,就算不挂旗,你觉得朝廷还会把咱们当自己人看?”
众人听了时文斌的话,陷入了沉思。
这确实是现实的问题,朝廷己经把他们当叛逆了!
这些年来,除了邸报之外,其余的所有的和大宋朝廷的沟通,都没得到过回复!
时文斌沉默良久,缓缓开口道:“朱仝啊,此事还是你去办!”
“是!”
“顺便,把朝廷要南下剿匪的事情,也和梁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