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朱勔呵呵一笑,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亲昵地拍了拍朱汝贤的肩膀,语气中满是安抚:“你且放心在苏州城内呆着,莫要再为那些战事忧心忡忡。你的功绩,为父己经写好奏折,给官家传去!官家看了,必定对你赞赏有加。”
朱汝贤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多谢父亲费心,只是儿子此番……不仅粮草被劫,而且,损失颇多,而且实在有负父亲所托,何谈功绩。”
朱汝贤低下头,神色有些黯然,心中对此次任务的失败仍耿耿于怀。
朱勔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说道:“你这孩子,太过迂腐。功绩如何,还不是一支笔,几个字?为父在奏折里,可是将你如何英勇善战,如何带领将士们拼死护粮,写得清清楚楚。至于粮草被劫,这是意外,怎能全怪在你头上?”
朱汝贤听闻,心中五味杂陈。
“父亲,如此……只怕不妥吧。若是官家知晓实情,怪罪下来……”朱汝贤抬起头,眼中满是忧虑地看着朱勔。
朱勔笑着打断他的话:“你不必担忧,官家日理万机,哪有闲心去深究这些细节。只要折子写得漂亮,官家看了高兴,便是大功一件。你呀,只管安心等着领赏便是。”
朱勔对自己的手段颇为自信,坚信这份奏折定能让朱汝贤在官家面前留下好印象。
“更何况,早年间,我与你祖父二人的功绩也是如此操作,有没有功,不过是官家点个头的事情而己。”
朱汝贤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劝不动朱勔,他暗暗祈祷,希望此事不会生出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