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意深知这位常客的脾性,越是搭理她,她调侃的就越起劲,但是心底也确实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她只消得抬眼扫一圈,这位熟客自然而然就会闭上嘴。
只是,余光扫到了角落,栗棕色的长发原先是什么样子,如今还是什么样子,这么久了似乎连动弹都没有动弹过。
阮盛意喊来调酒师,道了一句抱歉后将手上工作递交过去,拿过一旁的小杯,缓步走向那个藏匿在黑暗里的卡座。
女人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