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扶着长椅,撑着上半身缓缓靠近那个柔和地倚靠在一旁的人儿,直到气息近乎交融,垂落的发丝甚至可以轻轻碰触到另一人的头发,阮盛意适才温声道:“是我。”
“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阮盛意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每当直视一人时,总会让人心底有几分凛然,不由自主开始思考是否做错了什么事儿,说错了什么话……
可萧温妤只是笑笑,“嗯,是阮老板,回去我就改备注。”
“阮老板大清早,是刚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