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程这么简单粗暴。
上来就打是吗?
不对啊,以前不是让她先去谈判,骂不过再打的吗……
但阮盛意还是摇头,“不分。”
“两个内耗的人碰在一起并不是好出路,听起来她更糟糕,我建议分手。”
“……”这话也没错,就是扎心。另一个人也许不糟糕,但阮盛意自己不算是一个好的拉人出内耗的把手,和她在一起也许只会变得更加内耗。
阮老板叹了一口气,拿过莫吉托一饮而尽,“下一杯我要弹壳,多做几杯,想喝醉。”
陈越歆:“不要拉莫斯就行。”
潭逸尘没有管她俩要喝什么酒,又说:“况且你的情况也不能让另一个内耗的人拉着你一起坠向深渊,你需要一个带着你走出来的。”
“走出来了很多了。”阮盛意把脸埋进肘弯里,闷声道:“我以为我们都走出来很多了。”
“是你坠向深渊了,还是她?”
“她嫌我管太多。”
潭逸尘愣了,一是这个吵架理由有点出人意料,二是……
天啊,曾经那个冷着脸连续三次拒绝客人邀酒的sy小姐,居然有哭腔了?居然能让她在某些故事之外,听到新的哭腔了?
阮盛意抽了抽气,揉着鼻尖道:“姐,你说她是不是很不知好歹,怎么会有人嫌别人做事多啊。”
“停。首先你不要在情绪上头的时候这样讲话,其次,怎么个嫌你管太多的,你讲讲清楚。”
阮盛意顿了顿,道:“我最近不是忙嘛,她那边又有点事儿,应该是家里不待见我,我说为什么不让我分担,她就说我管的事儿太多了觉得我累什么都不让我管,然后就回家去了,姐——”
潭逸尘:……她好像真的高估阮盛意这个小笨蛋了。
她犹豫道:“没了?”陈越歆也跟着问了一句。
阮盛意:“还需要什么吗?她不让我管她的事儿,她还是不信任我,她还一个人回家了,她不要我了……”
潭逸尘:……算了。
她又犹豫问:“你确定是她家里的事儿?”
“肯定是啊,那天唯一的变化就是她妈妈来了一次,然后她就要回家了,肯定是这么久以来有什么反对意见了,她那个嘴能焊死到天涯海角,她肯定是压不住了才要回去解决,姐——”
潭逸尘:“别叫我,我现在不是很想认识你。”
谁来还给她曾经那个跟着她干活的聪明伶俐的sy小姐!
阮盛意眨了眨眼,“我说错了吗?”
潭逸尘:“你有没有想过,你应该跟着她一起解决问题?或者去看看真正的问题是什么?一个家庭问题,真的会迫切到这种程度吗?”
阮盛意:“……她不让我管。”
“那你就不管了?她一开始还没说让你去追人家喜欢人家,你就不喜欢了不追了?”
“那些闹事的人还不让我动手呢,我手软过吗?”
“……”
阮老板拿过三杯弹壳一杯接一杯饮了个干干净净,又将之摆整齐了,盯着酒杯默默出神,良久:“我不管,这次我没错,我不低头。”
“我已经迎合了太多了,我就不。”
潭逸尘笑:“发现了吗?你也在计数。”
“当她计数,你也在计数,可爱是不需要计数的。”
“是她先开始的!”
“那就分。”
“……”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啊。
阮盛意道:“不分。”
“那你先不要计数。”
“我可以不计数,那我也不低头。”
“没事,要么低头要么分,你只有这两种结局的。”
“……”阮盛意愣了:“为什么不能是她低头?”
“她低头了你低不低?”
“低。”某人呆呆。
潭逸尘耸了耸肩膀,“那不就行了。弹壳后劲儿快上来了吧?越歆,咱俩顺道把她带回家吧。”
但特制版弹壳的后劲已经反了上来,脑袋像突然被人拿沙包砸了三下一样晕,身体一软,她径直跌进了潭逸尘的怀里,只剩潜意识的反应呢喃——
“不回家,没有人,太大了……”
“我要回店……”
“我的店,小小的……”
小店离的不远,几脚油门就到了。潭逸尘松开绑在这人身上的安全带,替她拉开门,这才轻轻推了推喝醉的人,“需要送你上楼吗?”
“不……不要……”阮盛意挣扎着撞下了车,还记得关车门,而后绕了一圈向路另一端走去。
目标明确。
潭逸尘:“她要去找那位萧老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