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眼看。
眼前的男人却还不知足,在浴室里要过,出去外面又继续。还是用她最受不住的方式,非要逼得她抓狂,紧紧抱着他的头求他停止。他却偏不让她如意。早上起来,身旁不见男人的身影。外面走廊上,倒是听见他和儿子说话。“我们不能进去打扰妈妈睡觉,再等一会儿妈妈醒了再进去。”“咿呀咿呀。”家拾说的婴言婴语虽然没人听得懂。但一天说的比一天热闹。林语声掀开被子起床时,浑身酸软。起到一半她又倒了回去。眼前浮现出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换着法儿的折腾自己的画面。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昨天晚上她让他停他不停。她求他他也不听。最后,她都羞死了。他还一本正经的说,“声声,味道很好,你要不要尝尝?”她气的打他,却被他抓住手。他笑着说,“我从鬼门关回来,就是为了让你快乐的,刚才的感觉怎么样?要说实话。”她哪里像他那么厚脸皮。即便有时口嗨,但那只是说说而已。真做的时候,她是不敢的。“不好意思?那你知道我刚才什么感觉吗?”“……”“我的声声真是水做的。”她只是想到了画面,脸蛋又一阵发烫。偏偏,薄靳舟在这时推开门进来。目光对上,他眸光深了深,关上门大步走到床前。伸手就朝她额头探来,“脸红成这样,是发烧了?”林语声拿开他的手:“你才发烧。”男人又盯着她看了几秒,终于从她含羞带露的眼神里,明白了一切。俯身就来吻她:“我懂了,声声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快乐,不过,快乐不是用来回味的。”“那是用来干嘛的?”林语声的话出口,就后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男人笑得像只勾人的妖精:“快乐是用来做的,昨天晚上你还没告诉我,是第一次更快乐还是第二次?”他说的第二次,是指他用嘴的那次。林语声只是天天就要疯了。“你还要不要脸?不许再跟我说昨天晚上的事。\c¢u?i~w_e·i^j+u!.^i`n~f?o~”“好,不说,我懂了。”“你不许再说你懂了。”“好,那你告诉我,你更喜欢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薄靳舟。”林语声气的连名带姓的喊。薄靳舟只是悠悠的吐出一句:“声声脸红的样子真好看,我以后要天天让你脸红。”“……”林语声抓起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薄靳舟笑着接过放在一边,体贴的问:“今天想穿哪套衣服,我去给你拿。”林语声还在生气:“穿你身上这套。”薄靳舟二话不说,直接脱衣服。林语声没想到他真脱,反应过来阻止也阻止不了了。她从另一边下床就要逃跑。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你让我脱了衣服你还想跑?”“我逗你玩的,我我不要穿你的衣服。”“在穿我衣服一天,和做一次之间二选一。”林语声看了眼他脱在床上的衣服。让她穿一天那怎么可能?她眼睛又瞟向他某一处。“我选第二个。”男人一天比一天疯狂。出院不久后的第一次,他还小心翼翼,那时候伤口没有痊愈。她也怕弄到他的伤,时刻提醒。可最近这几天,薄靳舟就像一头饿狼。喂不饱似的。她只能得出结论,三十岁的男人真可怕。比如现在,她挂在他腰上。他单手扣着她,另一只大手还扣着她后脑,上下纠缠。林语声看着浴室镜子里的画面,都觉得没眼看。眼前的男人却还不知足,在浴室里要过,出去外面又继续。还是用她最受不住的方式,非要逼得她抓狂,紧紧抱着他的头求他停止。他却偏不让她如意。早上起来,身旁不见男人的身影。外面走廊上,倒是听见他和儿子说话。“我们不能进去打扰妈妈睡觉,再等一会儿妈妈醒了再进去。”“咿呀咿呀。”家拾说的婴言婴语虽然没人听得懂。但一天说的比一天热闹。林语声掀开被子起床时,浑身酸软。起到一半她又倒了回去。眼前浮现出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换着法儿的折腾自己的画面。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昨天晚上她让他停他不停。她求他他也不听。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