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臂撑着床,减轻她的重力。
“樊筱宁,把手拿开。”
他拧着眉,清晰的感觉到,因为她的胡作非为,他那里胀得难受。
“不放。”
樊筱宁很固执的摇头,“毛片怎么演的来着?”
她茫然的想。
不仅不放开他,还另一只手也抓了上去。
“好像是拉拉链,不对,人家是用嘴咬开的皮带,哎呀,你别乱动,姐给钱。”
“咦,这是什么?”
“樊筱宁。”
崔云洲咬牙切齿的喊。
“呜呜,痛。”
“你放开,我就不弄痛你了。”
崔云洲扣着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从自己的皮带上拿开。
樊筱宁红着眼睛,倔强又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你先放开我,痛。”
“我放开,你就放开?”
“嗯,好。”
崔云洲深呼吸了两下,放开她的手。
到底还是他太君子了。
竟然相信一个醉鬼。
他刚一放开,女人的小手就灵活的顺着他的皮带钻了进去。
“嘿嘿,抓到了。”
崔云洲浑身一僵, 脑子有好几秒,都是空白的。
那刚与柔的碰撞,如火星撞地球,撞得他忘了反应。
樊筱宁却得逞的笑道:“好烫,不要跳啊。”
“樊筱宁。”
崔云洲额头有细汗冒出,大手再次扣住她的手腕。
“你的喉结好性感,让我亲一下。”
她说着,又亲上来。
不过,没亲到他的喉结。
因为他吻住了她的唇。
樊筱宁嘤咛了一声,然后回应他。
崔云洲把她吻得晕头转向,她的手终于松开了。
他趁机跳起来,一下子离床两三米。
看着床上面色绯红,眸色迷离的舔着唇瓣的女人,他咬牙忍下那一处的疼痛。
虽然很想教训一下这个没有酒品的酒鬼。
但他没有趁人之危的爱好。
-
从樊筱宁家小区出来,深夜的风吹散了几分崔云洲身体的燥热和难受。
大脑随之清醒。
他抿了抿唇角,上面还带着点属于她的味道。
崔云洲拧眉,掏出手机,查看来电。
是薄靳舟打来的。
他坐到车上,平时极少抽烟的他,抽出一支烟想抽两口。
天不如人意。
他车上只有烟,没有火机。
想起来,上次曾俊那家伙来容城出差,把他的火机顺走了。
他指间夹着烟,给薄靳舟回复了一句:【没事了。】
刚要发动车子,薄靳舟的电话又打进来,崔云洲接起,难辨情绪的“喂”了一声。
“云洲,你什么事?打了声声的电话又打我的。”
“听说你要带声声去旅游,问问你们要去哪里旅游。”
崔云洲关心地问:“你今晚跟声声去给李蓉过生日,怎么样?”
薄靳舟简单说了林语声跟李蓉的对话。
崔云洲的眸色暗下来。
他扔了指间的烟,骨节修长的大手握住方向盘,“你带声声出去玩几天吧,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太多了,让她好好的放松一下。”
顿了下,他又说:“家拾太小,让爸妈跟你们一起去,好帮忙照顾家拾,声声能轻松些。”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薄靳舟说:“爸妈也该过过二人世界的了,我们可以多带一个阿姨。”
“阿姨哪有自己父母照顾细心。”
“行,明天我问问爸妈他们,他们要是愿意的话,就一起去玩几天。”
崔云洲忽然转开话题:“靳舟,要不,你送舒敏一样礼物吧。”
“你胡说什么?”
薄靳舟秒懂崔云洲的用意:“你以为他们那么好骗啊,我猜他们的反监测做得很好, 再说,我无缘无故送舒敏礼物,她又不是傻子,会不怀疑?”
“哈哈,我就随便说说。”
崔云洲心里其实挺后悔。
邓满活着的时候,跟他提的条件,他就该答应的。
一个心肠坏掉的崔佳人哪有声声的安危重要。
可他做不到跟那些人一样枉顾法度。
要是早知道他们竟然敢打声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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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舟从书房出来,就听见楼下的薄东海回来的声音。
他下楼,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