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的时候,周聿桁已经喝上了。
说是喝,不如说是借酒消愁,坐在窗边那感觉,比当年被贬到岭南的苏轼还要落寞。
见他进来却又完全不同,孤寂的感觉一收,上下傲慢扫他一眼,然后点点腕表:“迟到了,甄总工。”
甄谨明在他对面坐下:“出门洗了个澡,耽误了十分钟。”
周聿桁呵了声:“出来见情敌还要洗澡,怎么,怕被比下去?”
甄谨明视线上下看他,心说难道你没洗澡?
穿个绿衬衫,花枝招展的,插根羽毛都快赶上花孔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