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外面处理湿了的裤子。
温苒看周聿珩一眼,周十岁朝她得意挑眉。幼稚,温苒在心里说。饭局到尾声,洪总已经被灌得在那跟两个小伙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创业路有多艰难多艰难,温苒听了一点,才说到他二十岁呢,估计后面还有很长一段,她起身去洗手间。方便完正洗着手,后面突然有人叫了声:“江稚。”这声音是冲她叫的,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温苒洗手没理。“江稚。”又叫了一声,温苒回头,看见是霍赫言。“你叫谁?”霍赫言的眸光深又利,盯着她眼睛:“我叫你,江稚。”洪总注意到周聿珩身边的人:“哟,这位是?”“我秘书,姓温。”周聿珩把温苒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细小动作能看出占有欲。洪总人精,一眼就懂意思,哈哈大笑起来:“温秘书一看就是能干人。”周聿珩自然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温苒听懂了,心里不大舒服。职场里的女性处境比男人艰难太多,工作能力强也会被一些男人误解成倚靠其他上位,尤其是长相漂亮的女性,更会被误会,这种误会不会搬到明面上说,但超级无敌膈应人。温苒本来想来一场无酒桌文化的平和洽谈,临时改了主意,主动问洪总要喝什么酒,然后悄声问两个公关部的同事酒量怎么样。“不知道具体能喝多少,反正这几年没醉过。”“那就好。”温苒说,“给我往死里灌。”洪总开始听周聿珩说感冒吃了头孢不能喝酒还有点失望,后来公关部的两个小伙子一左一右夹住洪总,陪酒陪得那叫一个敬业。洪总开始还挺乐呵,喝到后面扛不住了,连连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男人哪能说不行,洪总来,这杯我先干为敬。”劝酒有一套劝酒的话术,洪总被架得又喝了一杯,目光散涣地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唉,左右为男啊。温苒反正不喊停,微笑看着洪总被灌,时不时还拱下气氛,反正架着洪总下不来,一直得喝。霍赫言颇有深意地盯着温苒,没盯一会儿,腿上莫名一烫,周聿珩故作抱歉:“不好意思啊霍总,手滑了。”霍赫言:“……”手滑能把茶杯滑到他这来?他那茶杯有轨道的?霍赫言懒得说,起身去外面处理湿了的裤子。温苒看周聿珩一眼,周十岁朝她得意挑眉。幼稚,温苒在心里说。饭局到尾声,洪总已经被灌得在那跟两个小伙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创业路有多艰难多艰难,温苒听了一点,才说到他二十岁呢,估计后面还有很长一段,她起身去洗手间。方便完正洗着手,后面突然有人叫了声:“江稚。”这声音是冲她叫的,叫的却不是她的名字,温苒洗手没理。“江稚。”又叫了一声,温苒回头,看见是霍赫言。“你叫谁?”霍赫言的眸光深又利,盯着她眼睛:“我叫你,江稚。”洪总注意到周聿珩身边的人:“哟,这位是?”“我秘书,姓温。”周聿珩把温苒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细小动作能看出占有欲。洪总人精,一眼就懂意思,哈哈大笑起来:“温秘书一看就是能干人。”周聿珩自然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温苒听懂了,心里不大舒服。职场里的女性处境比男人艰难太多,工作能力强也会被一些男人误解成倚靠其他上位,尤其是长相漂亮的女性,更会被误会,这种误会不会搬到明面上说,但超级无敌膈应人。温苒本来想来一场无酒桌文化的平和洽谈,临时改了主意,主动问洪总要喝什么酒,然后悄声问两个公关部的同事酒量怎么样。“不知道具体能喝多少,反正这几年没醉过。”“那就好。”温苒说,“给我往死里灌。”洪总开始听周聿珩说感冒吃了头孢不能喝酒还有点失望,后来公关部的两个小伙子一左一右夹住洪总,陪酒陪得那叫一个敬业。_a-i/l+e·x^i?a*o~s_h`u_o~.\c¢o?m′洪总开始还挺乐呵,喝到后面扛不住了,连连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男人哪能说不行,洪总来,这杯我先干为敬。”劝酒有一套劝酒的话术,洪总被架得又喝了一杯,目光散涣地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唉,左右为男啊。温苒反正不喊停,微笑看着洪总被灌,时不时还拱下气氛,反正架着洪总下不来,一直得喝。霍赫言颇有深意地盯着温苒,没盯一会儿,腿上莫名一烫,周聿珩故作抱歉:“不好意思啊霍总,手滑了。”霍赫言:“……”手滑能把茶杯滑到他这来?他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