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啇顶过来。
南宫啇不敢硬碰,再次躲开,同时五指撒开,指尖白光如束,他这几日练习结罩已有心得,早不是给南宫离结罩时的水平,白光漫开,南宫松便不见了踪影。
青吾急得眼睛发红,喊道,“主人,主人……”
南宫啇皱了眉头,“别喊了,聒噪。”
他化出数把短剑,将青吾困在其中,并没打算痛快杀了他,而是慢慢的戏弄着,看青吾被短剑追得气喘吁吁,甚觉有趣。他手指不停的拔弄着,出其不意的改变方向和数量,饶是青吾有一身蛮力,也渐渐露了疲相,速度一旦慢下来,便被短剑刺伤,很快,那件浅灰的袍子就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觉得自己一个人看戏没有意思,南宫啇五指一收,将结罩化为绳索,捆住了南宫松。他要让南宫松看着自己的驭灵受折磨而亡。
南宫松看到青吾的惨状,又怒又悲,“当年你祖父不让你接任少主之位,我以为是因为血脉,后来才知,他是担忧你与你爹一样,是心术不正之人。他的担忧并非没有告知我,可我没往心里去,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温文尔雅,知书守礼,我想这样的孩子能坏到哪里去?如今才知道,是我被蒙了眼,没看出你们父子的本质,才酿下大错。”
南宫啇冷冷一笑,手指一挑,一柄短剑扎进了青吾的胸膛。
南宫松惊呼,“青吾!”
青吾闷哼一声,身子摇晃了几下,站住了。
“主人别担心,青吾定能助你脱险。”
说着,他狂吼一声,朝南宫啇猛扑过去,完全不顾那一柄柄的短剑刺透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血窟窿。
南宫松声音哽咽,“青吾……”
南宫啇没想到青吾这般不要命,一时没提防,竟被他扑到了,这泰山压顶之力,让他脏腑剧震,喉咙卡的一响,溢出一口血来。
青吾见状,喊道,“主人快走。”
南宫啇受伤,灵力回体护主,南宫松赶紧拔腿就跑。
只跑了两步,他就停住了,雨中立了一个人,身上被淋透了,一双眼潮湿幽黑,叫了他一声,“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