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手不禁发颤,“竟然真的是你,宗主对你那般好,当年南宫柏要拿你炼化,是宗主相救,你才得以长大,你这个畜生,竟然恩将仇报!”
对他的责骂,南宫啇不以为然,“是他自己要救,与我何干?”
“你你你,”曹贵气得语无伦次,“南宫柏沉迷炼化,是宗主,尽心抚养你,畜生,你真是个畜生,这么多年的恩情,全都忘了吗?”
“可我也替南宫宗门办了不少事,算对得起他了。”
“你究竟为了何事要杀宗主?”
南宫啇弹了弹衣袖,“杀都杀了,现在来问缘由,还有这个必要吗?”
曹贵气得脑子都要炸了,“你,你简直猪狗不如!”
南宫啇皱了眉头,“谁让你来的,又是谁告诉你那些,宗门中还有何人知晓?”
“你做下这等丧心病狂之事,难不成能一手遮天,用不了多久,整个云溪城的人都会知晓,南宫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今日我若不能替宗主报仇,总有一日老天也会来收你,你会有报应……”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南宫啇凌空掐住了脖子,很是不满道,“叽叽歪歪吵得我头疼。”
南宫离赶紧过去抢人,“我都答应跟你回去了,放了曹贵。”
南宫啇不悦的瞟她一眼,“一个奴才,你也来求情,我若应了,岂非显得你这脸面太过廉价?”
曹贵被勒得直翻白眼,仍是艰难的从齿间挤出声音,“少主,别管,我,走,快走……”
南宫离不再多言,手腕一翻便凝出一把短剑,直直刺向南宫啇的胸膛,南宫啇脸一沉,“为了个奴才,你竟要杀我,难道一个奴才都比我重要?”
他扔开曹贵,一个错步避开南宫离的短剑,袍袖在风中翻飞,南宫离只觉光影一闪,腰间的大手像巨蟹的钳,瞬时将她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