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方纵毫不在意，只是让柜员们把钱扔出来，很快银行大厅的地上就有一个钱堆。

“整天忙来忙去就为了这些纸，你们才是真正的小丑。”方纵对着摄像头哈哈笑道。

有人悄悄举起手机拍摄起来，方纵就当没有看到。

而外面的警灯已经闪烁不停，大队的警察已经包围过来：“里面的劫匪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巴拉巴拉巴拉。”方纵听着那些话翻个白眼，“这些人就不会换个新词儿吗？”

他随手对着门外放了一枪，吓得那些警察们都缩了一下。

“为了这些纸你们疲于奔命，警察为了专门来保护这些纸，而你们每天得来的纸都不足这一堆纸里的百分之一。”

方纵用怪异的调子笑道：“而我只用了两颗子弹就能获得这么多，是我比你们聪明还是比你们更有行动力呢？”

“先生，你要是再不跑，警察就进来了。”见他没有那么残暴，有个胆大的中年人说道，“你快逃命吧。”

方纵见他敢跟自己搭话，笑嘻嘻地凑过去：“逃命？”

随后像是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一般捂着肚子狂笑：“我小丑需要逃命吗？蝙蝠侠只会把我丢进阿卡姆疗养院。”

“疯子！”这是所有人心头闪过的一句话。

方纵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我都来了，蝙蝠侠能不来吗？”

“在他来之前，我要跟你们玩个游戏。”

“你们猜猜，什么东西不用呼吸？”

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两个罐子样的东西，双手按下：“答案是死人不需要呼吸。”

只见两个管子喷出白色的烟雾，很快充斥在整个银行大厅。

等外面的警察发现不对劲冲进来的时候，整个大厅内已经没有方纵的身影。

而随着方纵消失的，还有地上的钱。

银行的人每个人都捂着口鼻咳嗽，保安呛得咳嗽却根本动都动不了，生怕手里的手榴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