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l!k′y^u/e·d`u¨.^c~o?m+
整个城主大厅内的文武官员全都将目光落到了阔木尔的身上。
上百道充斥着恶意的眼神齐刷刷的射来。
即便是曾为共川城守将的阔木尔。
两鬓也不禁凝出了几滴汗珠。
眼神中的躲闪之意更是愈发明显。
“殿下,我末将所言皆实,还望殿下莫要听信他人的谗言啊!”
阔木尔说着,双手一拱,铁链嗡嗡作响的更是将整个城主大厅都震的直响。
可话音未落。
杨宁便嘴角一挑。
当即仰天长笑道:“阔木尔,本王念在你是漠北老将,是共川城的守将。
所以才会选择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在这城主大厅之上,让你当着本王行营中文武官员的面前。
好好交代你的罪行,好好展露一番你对大乾的归附之心。
可自从你跪倒这来,整整一刻钟的功夫。
本王连半点归附之心都没看到,连一句实话都不曾入耳。
阔木尔,你也曾为人将、帅。
若是降将在你面前满嘴喷粪,所言半句实话都没有,你会如此行事?”
此话一出。
阔木尔的眼神一紧。
他看向杨宁的眸中陡然生出了几分错愕。
“说到底,殿下还是不信我,既然如此,末将只能怪自己福浅缘薄,此生与大乾无缘了!”
阔木尔说着,连忙重新跪在了地上。
那副泪眼婆娑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真实、
城主大厅内的一众文武官员见状。!q_i_x′i^a.o-s!h~u\o`..c,o¢m+
尤其是那群不明所以的官员见状。
看向阔木尔的眼神中,都不禁闪出了几分同情。
可尚未等阔木尔继续开演。
杨宁便大手一挥,冲着一旁的徐渭祖摆了摆手。
徐渭祖见状,立即心领神会。
在众官员将注意力都放在阔木尔和杨宁身上之际。
他便悄悄遁走了出去,径直朝着花翡所在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阔木尔,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说出你的本意吗?”
杨宁深吸一口气,全然没将阔木尔那鳄鱼的眼泪放在眼里。
反而是眼神一紧,语气中带有几分质问的味道说着。
而彼时的阔木尔闻言,仍旧是硬着头皮演到底。
“殿下,末将虽曾为漠北守将,但末将的心当真是向着大乾的。
之前在共川城内,末将还曾帮助过诸多失足的大乾民女,末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若是殿下还在记恨当时城楼上的石门之仇。
末将愿自刎谢罪,但在末将死后。
还望殿下能给末将一个清白!”
阔木尔说着,一个箭步起身上前。
他双手往上一拱,陡然冲着杨宁开口说道。
那股激昂慷慨之势。
倒还真有几分英勇赴义的意思。
可杨宁见状,却仍旧是一脸不屑。¢午·4?看-书′ ?庚/欣!蕞.哙.
他缓步走到阔木尔面前。
而后猛地拔出了腰间佩剑。
尚不等阔木尔和朝中文武官员反应过来。
杨宁便大手一挥,直接将佩剑架在了阔木尔的脖子上。
寒光一闪,杀意凛然。
阔木尔才刚挤出的几滴眼泪瞬间就憋了回去。
“既然你有如此觉悟,本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本王赐你以王剑自刎,来吧!”
杨宁说着,更是猛地调转剑身。
当即便将剑柄塞进了跪在地上的阔木尔手中。
见此一幕。
城主大厅内的文武官员见状。
全都漏出了一股错愕的眼神。
错愕尚未消散。
一抹惊慌之色,则是瞬间出现在了以石恒、林阮等人为首的武将眸中。
“殿下不可!”
“殿下危险!”
“殿下快快后撤!”
“禁军何在,速速将这阔木尔围起来!”
石恒见状,立刻指挥着城主大厅两侧的禁军。
禁军不敢怠慢,纷纷从腰间拔出刀剑。
将仅身着一套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