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当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百战之兵。”
石恒将军双手一拱,沉声说道:“行伍中一般的军士,即便是十几个人一起上,怕是都奈何不了某麾下的斥候。
除非,是趁着这斥候疲惫,心不在焉之际,将其一招毙命。
否则,某敢以项上人头发誓,某手下的任何一个斥候。
都不会被人抓住!
能做斥候者,无不是能日行百里不疲惫者,安敢如此?”
听闻此言。
书房内的几人瞬间沉寂。
石恒更是毫不避讳的开口说道。
“以某之见解,恐怕某麾下的那些斥候,是已经被人给谋害了!
否则,军令如山,这群斥候断然不敢终日未归!”
说罢。
左将军林阮眸中光芒一闪,肃然说道:“难道,石将军怀疑是林乌术搞的鬼?”
“这倒是极有可能的。”
徐渭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毕竟,这共川城上上下下,其内部所存的漠北余孽尚有许多。
如今我等虽是将这共川城打了下来,但民心与官兵之间尚且有所隔阂。
可林乌术等人本就是共川城一带的降臣。
其在共川城内的眼线也好,暗桩也罢。
自然是比我等多得多。?微:¢趣o<§小\说aa网§> ?1|更;新μ$?最?¥快@
若真是动起手来,想让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自然是轻而易举。”
“连石将军麾下的斥候都敢杀?”
姜南风倒吸一口凉气,眼神颇为飘忽道:“我在漠北王庭也待了多年,即便是王都齐木斯内的官员,尚且还不敢做到如此。
区区一个林乌术便敢如此大胆的行事。
以卑职之见,这林乌术的背后绝不仅仅是一个漠北王庭这么简单。”
嗡——
此话一出。
整个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就寂静无比。
徐渭祖挠了挠头,颇为惊慌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这林乌术很可能是一个双面间谍?”
“可若是双面间谍的话,他另一个主子会是谁呢?”
石恒摇了摇头,满眼都是质疑。
“自末将调动到东北来,就听说过那林乌术的名字,他定然是在这东北一隅服役多年的存在。
若他真的是双面间谍,那他的另一个主子,要么是在东北盘踞已久的大牛,要么,他的主子是早就在东北布局的京城大能!”
左将军林阮双手一拱,眼神坚毅的说道。
杨宁轻抚下颚,颇为沉思道:
“这林乌术的背后,只可能是三皇子杨建一派。
只不过,这林乌术直接对接的上家,应当是阳平侯林忠才对。
他投诚还不到三皇子杨建的面前。”
听闻此言。
在一旁沉寂了片刻的徐渭祖突然开口说道:“若是按照殿下的说辞来看,再结合姜南风的分析。
那这林乌术杀害斥候,恐怕是目的不纯,意在谋害殿下啊。”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恐怕这林乌术杀害斥候,为的就是从斥候口中得到殿下最为详细的行程,并以此行程针对燕王殿下,设计出一套刺杀方案。”
姜南风点了点头,眼神中明显生出来了几分赞同。
而尚未等杨宁开口。
一旁的左将军林阮则是脸色大变。
他猛地单膝跪地,双手拱起。
冲着面前的杨宁诚惶诚恐的说道:“殿下,末将刚刚想起,自咱们攻下共川城那日开始。
城楼上的守卫便始终是无证上岗,末将担心,如今共川城城楼上的士卒,俨然被林乌术换成了他自己的人!”
“什么?城楼上的守卫无证上岗?”
杨宁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中明显生出了几分难以置信之色。
一旁的徐渭祖和姜南风闻言,同样露出了一副错愕之色。
反倒是石恒将军听罢,先是微微一怔。
而后冲着面前的左将军林阮开口问到:
“这么说来,那城楼之上的守卫,竟也不是林将军的人?”
“正是啊!”
左将军林阮连忙附和,与石恒将军四目相对。
似是整个人的眼神中都生出了几分慌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宁见状不敢怠慢,连忙开口发问道。
“回禀殿下!”
石恒与林阮闻言,二人没有半点迟疑。
几乎是同时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