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爱跟他喋喋不休地讲话。
陈景时敏锐地觉得她有些改变,手腕在转身时碰到墙壁,明明没什么痛感,可他还是“嘶——”地蜷缩了一下,有意地把伤口展示给她看。
可乐昭没有多问,甚至都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叮嘱:“我不在学校的时候你记得好好换药,等拆线的时候叫我,我陪你去医院。”
陈景时沉默地回到班里,整个早自习却坐如针毡,有些嘲笑地看着手上层蹭开的纱布,自暴自弃地随手扯下。
乐昭全然没有注意到刚才的事,脑子里回忆着刚才四班班主任说的话。
破天荒的没有挨骂,老师只是告诉她,陈景时现在成绩是能够保送的,所以他们在私下怎么闹都可以,但唯一一点——
不要影响他的学习。
她答应了。
反正两人是邻居,私下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相处,她只要在学校好好忍住就好了。
正好她要出去集训一周,可以好好想想后面应该怎么做。
于是后面的几天里,乐昭依旧是每晚问他伤口的情况,除此之外不再给他多发消息。
原本以为这样的生活她肯定熬不了几日,没想到集训的任务难度大,她每天都累得不可开交,10点多才从舞蹈室下课,到家都是深夜,玩手机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等周五考核完,老师把她单独留下谈话:
“好在你之前的程度还不错,恶补一周算是勉强能跟上大家的进度了,以后每周来上三天课,就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了。”
摸出手机想给陈景时发个消息,但想起这个点他应该在上课,最后还是忍住了。
刚要退出,qq空间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
【您有1个好友将在两天后生日,是否送出气球?】
下面是一个熟悉的黑色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