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一个雌性独自带崽有多辛苦?”
翎月替奚姚感到不值。
白泽静静地站在一旁,听到翎月的质问,没有一丝想要解释的意思。
他微微垂眸,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我们阿父是有苦衷的。”
奚北从白泽身后探出个头,喏喏开口反驳。
翎月上前捏捏他的小脸,“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这么多年对自己伴侣和崽崽不管不顾吧?这么护着
,你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阿父对我们很好。”
“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奚姚转移话题。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要帮忙的。”
翎月哼了一声,目光还是忍不住往白泽身上瞥,原本的惊艳变成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