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带着翎月进入屏障这一举动,很快便被周围的雌性察觉。
一时间,队伍里泛起了不小的波澜。
“凭什么她能上去啊,这风雪这么大,我们都快被冻僵了!”
一个雌性忍不住抱怨道,她紧紧裹着身上被雪浸湿的兽皮,冻得瑟瑟发抖,眼神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兽潮之前他们都是部落备受宠爱的雌性,如今却要在这冰天雪
地受冻。
“就是,大家都在受苦,凭什么他能进去,我们不行?”
另一个雌性附和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酸味。
“人家命好,会讨好人呗,咱们羡慕也没用。”
也有一些雌性只是默默投来羡慕的目光,没有出声。
看着被屏障隔开风雪,保护在里面一样的翎月,眼中无一不流露出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