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成肉条。
她在外名声不佳,骨子里带着和她妈一脉相承的血腥。
但她妈是电工的孩子,用电锯炉火纯青,到卢椋这里推陈出新,这些大型器具都包会的。
卢椋的奶奶不识字,跟了墓碑工匠爷爷也学着看以前的古籍。
等卢椋的长大,识字越来越多,她看的东西也很多。
千百年流传的石窟遗迹全是登仙的幻梦,反而显得拘泥于性别的感情太过设限。
卢椋扫过地上和刚才滚落的奖杯放在一起的另一个奖杯。
金奖和银奖,写着孙飘萍和李栖人。
“她们是一对?”
孙捡恩的:“不知道。”
她捡起地上几十年前的奖杯,她生母的遗物和养母的遗物堆在一起,几乎塞满了她的行李箱。
很小就寄宿群居的孙捡恩反而没多少自己的东西,衣服卷成一团可怜兮兮地挤在角落。
女孩否认的时候长发飞扬,又带着几分不确定,“她们不是或者是,影响葬在一起吗?”
她对墓碑没什么概念,李栖人从不带她参加这些悼念活动。
清明节对孙捡恩是古诗文必备的那一句,可能还要吃点节气的食物。
老师会给舞蹈生发一盒青团,又叮嘱她们要节制。
她们的专业注定对身材有严格要求,从懂事开始就必须学会抑制欲望。
“那倒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