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是你们除了幸福肥就是暴虐痛苦,然后瘦成麻秆,要么精神有问题,都太危险,不如算了。
她和蓝迁能在小群里辩论无数次,明明是卢椋介绍她俩认识的,她每次置身事外。
这时候卢椋的手圈着孙捡恩细瘦的手腕,躲开了这个问题产生的暧昧,“我们去前面坐吧,那有椅子。”
卢椋不像狼了,像一条鱼,滑不溜秋。
孙捡恩坐在她身边,吃东西也慢慢吞吞。
外边偶尔炸开焰火,大殿的诵经声不停,她说:“那我还要再续一晚上酒店。”
卢椋却从兜里一把钥匙,拆出一把递给她。
孙捡恩呆呆地看着她,卢椋:“我家钥匙,你不是要么?”
“那你怎么办?”
她的问题逗笑了卢椋,“我又不止一把钥匙,你难道还想把我关在外面?”
她们在外边坐了一会,吃完东西卢椋把孙捡恩带到里边避风。
她的奶奶也混在人群里,边上的管理人员不停往桌上放新盛上水的热水壶。
卢椋给孙捡恩倒了杯茶,和她挤在一条长凳,背后靠着墙壁,“你无聊就玩手机,我再眯一会。”
她似乎困极了,很快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周围人来人往,孙捡恩的注意力却没有分散,她盯着卢椋的脸看。
从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和嘴唇,看了又看。
人的五官不都那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看卢椋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