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
孙捡恩:“没关系,你不放心的话可以用手比一比。”
她知道卢椋在顾忌什么,“我妈妈以前也这样的。”
蓝迁终于坐在了观众席,不忘添油加醋,“我去年流感,澜澜也是这么摸我的。”
她一说什么都变味,卢椋好不容易伸出的手又要缩回去了,还是孙捡恩眼疾手快,抓住卢椋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
她的刘海也被掌心包着,孙捡恩分不清是头发摩挲,还是卢椋的手过于粗糙。
她的心似乎也被这样的粗糙暴虐地捏起,挣扎着发出剧烈的砰砰声。
好想再触碰她。
不是亲吻。
变成抚摸。
卢椋很快缩回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头迎上孙捡恩探看的眼神,“比我高一点儿。”
“吃完饭去民宿找前台测一测吧,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蓝迁:“行吧,忘了和你说了,只剩下大床房了,你俩将就一下吧。”
甘澜澜喝得两眼眯起,蓝迁没事就碰一下她,被她拍开,简直是公开的打情骂俏。
她不忘接茬:“卢椋也没病,不至于打地铺。”
卢椋:……
孙捡恩:“你要是介意,我可以睡沙发。”
卢椋:“你觉得可能吗?”
孙捡恩噢了一声,“如果蓝迁姐姐同意的话,我可以和澜澜姐住一间,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