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得受不了,把人从自己怀里拎出来,“要不要吃晚饭了?”
她摆正的小狗围巾又歪了,怀里的女孩抬眼看她,“可以先吃你吗?”
卢椋蒙住她的眼睛,不可以三个字伴随着拉链重新拉上的声音,孙捡恩不依不饶,“那什么时候可以。”
卢椋:“以后再说吧。”
“我们总不能在这里……”
孙捡恩:“我可以。”
卢椋被噎也习以为常,她知道孙捡恩的难缠,把人扛走了,“我不可以。”
“我现在需要填饱肚子,知道吗?”
孙捡恩声音也带着轰轰的不满意,“不知道!”
她还是被卢椋像拔萝卜那样拔走了,卢师傅的臂力非常,孙捡恩甚至没感觉多少颠簸。
“以后又是什么时候呢?”
卢椋:“不知道。”
孙捡恩:“你就是不想,不喜欢我。”
外头天彻底黑了,厂棚之间的路灯亮着,工人下班,老板总是披星戴月。
卢椋把孙捡恩丢到车副驾驶座,孙捡恩还在挣扎。
她力气大过安璐,在卢椋面前大巫见小巫。
就算都可以归类成艺术家,卢椋也是艺术家里的苦力型。
大概是没见过孙捡恩挣扎,卢椋也有几分新鲜,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的时候故意调得更紧。
孙捡恩像是被捆在副驾驶座上,卢椋安抚的亲吻落在她的唇角,停车的前方是露天的石材堆放地。
星空夜幕下的废弃神像宛如远山叠影,悠长地注视着车内被愤怒点燃的孙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