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本王妃还道是谁敢在我福禧布庄闹事呢,原来是你们!”
她早该猜到的,凝霜从武安侯府出来已经两日了,这两人也该来寻了。
听到“闹事”二字,许父吓得瑟瑟发抖,急忙道:“草民不敢闹事,草民是来寻女儿的。”
许夫人也连忙跟着点头:“是是是,我们就是来接女儿回家的,不敢闹事。”
这位摄政王妃她可是认得的,之前是武安侯府的夫人,在武安侯府时,没什么地位,一直都被武安侯嫌弃,秦氏每每说起她,都是一脸嫌弃。
可谁知道这女人跟武安侯和离之后,扭头就嫁给了当朝摄政王,还成了摄政王妃,听说还得摄政王独宠,那个摄政王可是当她眼珠子一样疼的。
谁都知道如今整个南燕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摄政王妃了。
凌朝歌看向许凝霜:“凝霜,你可愿意跟他们回府?”
许凝霜也跪到了凌朝歌面前:“妾身不愿回许府。”
许父一听就怒了:“你是许家的女儿,不愿回许府,难道要一辈子住在这铺子里,成何体统!”
许夫人也阴阳怪气道:“凝霜,你莫要再闹了,这女儿家哪有不回家,一辈子住在外头的,莫不是你又寻了旁的男人?”
许夫人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客人便窃窃私语起来。
“这武安侯不是刚死吗?这位许店主竟然又找了男人了?”
“怕不是早就有了吧,女人抛头露面做生意,能有几个清白的。”
“你们可别胡说,这福禧布庄里头从掌柜,到绣娘,还有小二全都是女子,只有几个粗使的送货工是男子,许店主去哪里找男人。”
“如今铺子不是也有男客来选衣服吗?说不定是跟店里哪个男客?”
凌朝歌听着周围客人的污言秽语,脸色冷沉地刚要训斥许夫人,便见许凝霜冷冷转向许夫人:“在母亲看来,是不是女子就一定离不开男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这福禧布庄是我自己的产业,我是房主亦是店主,我住这里有何不可,跟男人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