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掌心,顿时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南宫阎不敢说话。
或许是这段时日每日都跟她在一起,他很难控制自己,所以三不五时就会引起魅蛊发作,到如今已然控制不住这红线了。
凌朝歌急得不行,连忙抓着他的手腕开始给他探脉。
发现他脉象中竟是油尽灯枯之相时,凌朝歌彻底急眼了:“完了,时间来不及了。按照脉象来看,你或许只有最后一次魅毒发作的机会了。”
凌朝歌立刻算了算日期:“那就是这个月的十五,现在离八月十五只有三日时间,这短短三日,我们要到哪里去寻解蛊之法啊!”
凌朝歌说着说着就急哭了。
南宫阎连忙将她抱到怀里轻哄着:“没事,如今我娶了你,珏儿也亲政,除了没能回东秦,为我母妃报仇,我也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凌朝歌哭着哭着,突然就泪眼花花地看着南宫阎:“实在不行,你就……”
南宫阎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垂首便封住了她的唇瓣。
吻了许久,南宫阎才不舍得松开她,哑声道:“你希望我对旁的女人做这种亲密的事情,甚至比这个更加亲密的事情?”
凌朝歌不愿意去想南宫阎跟那个端木槿做着她和阿焰平时做的亲密之事,更甚至做那些他们还未做过的亲密之事。
只是光这样想着,她就难受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凌朝歌不舍得抱着南宫阎的脖子继续哭:“我不想,不许,你永远不能跟旁的女人做那些亲密之事,我会伤心,会难过,会痛不欲生,会生不如死!”
她炙热的眼泪灼烫着他的皮肤,也同样灼烫着他的心,他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爱怜地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不会,我永远都不会碰其他女人,我是你的,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凌朝歌窝在南宫阎怀里,心里再次做好了陪他一起共赴黄泉的打算。
他若死了,她亦不会独活!
生同寝,死同穴,以后生生世世有他相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