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朝歌在寒潭中沉沉浮浮,不知道被他带上云端多少次。¢v!7`x`s-w′.+c,o?m/
沉浸在这无尽的欢愉中无法自拔,她甚至将解蛊的事情都忘了个彻彻底底。
到后面她更是没办法思考那么多,直接累晕在了他怀里。
可南宫阎停不下来,仿佛一切都出于本能。
不知道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甚至是三个时辰,等南宫阎清醒时,山洞里头都大亮了。
“朝朝~”南宫阎心疼地轻唤着凌朝歌。
可凌朝歌睡得可沉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南宫阎还担心地探了探她的颈脉,确定她没事才爱怜地亲了亲她,抱着她出了寒潭。
南宫阎穿上衣服,又用大氅包裹着凌朝歌,才出了山洞。
星曜带着暗卫们,正在山洞外头焦急地等待呢。
见南宫阎活着出来,星曜大喜,急忙上前:“殿下,您没事就太好了。”
星曜眼眶一红,差点喜极而泣了:“您的魅蛊是不是解除了?”
这问题倒是将南宫阎给问住了。
南宫阎立刻往自己的手腕上瞄了一眼,发现他手腕上的红线已经消失。
星曜也看到南宫阎手腕上没了红线,大喜道:“您的魅蛊肯定是解了,太好了,这次多亏王妃了。·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星曜说着,又看向南宫阎怀里的凌朝歌:“王妃她没事吧。”
“应该没事,先回宫再说。”南宫阎抱着凌朝歌便身轻如燕地快速下了山。
星曜立刻带着暗卫们跟上。
等南宫阎带着凌朝歌回皇宫时,已经是辰时了。
怀里人儿还未醒,南宫阎有些担心,急忙抱着她回澜川殿。
可他刚到澜川殿,就被殿中的场景吓了一跳。
昨晚设宴的那些桌子酒坛都没收,最要命的是人也都没离开,这会儿都在院子里呢,南宫珏单独坐在主殿门槛上,其他人坐在凉亭的坐在凉亭,倚着长廊的倚着长廊,坐在桌前的坐在桌前,好似都多饮了酒一般。
可南宫阎记得昨晚醉酒的只有他一人吧。
“你们……”
南宫阎刚一开口,所有人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看到南宫阎活着回来,所有人都激动不已。
“小皇叔!”南宫珏跑得最快,从门槛上弹起来,就飞扑到南宫阎怀里。
南宫阎立刻抱高凌朝歌。
“小皇叔,您没事啦?”南宫珏昨晚坐那儿哭了一夜,这会儿眼睛都肿得不像样了,抬眸看着南宫阎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h/u~l¨i*a!n^b!o′o-k?.^c+o_m-
倒是把南宫阎给看心疼了,软声道:“我没事。”
南宫珏急声问道:“您体内的魅蛊解了吗?您还会不会死啊?”
南宫阎蹙了蹙眉:“你怎么会知道?”
南宫珏小嘴一撇,又想哭了:“是小皇婶告诉我的,她说您中了魅蛊,命不久矣,撑不过昨晚,我们都担心死了,皇伯父,皇叔,姑母们都很担心您,都在等着您呢。”
南宫阎蹙眉,没想到朝朝都跟他们说了。
“阿阎!”
几个长公主也激动地跑到南宫阎身边,担心地看着他:“你有没有事啊,魅蛊解了吗?”
睿王他们虽然没有问,不过都朝南宫阎投来担忧的目光。
南宫阎点头:“朝朝已经帮我解了蛊,应该是没事了。”
“太好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面露激动。
南宫阎朝他们颔了颔首:“抱歉,那诸位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安阳又看向南宫阎怀里的凌朝歌:“她怎么了?”
南宫阎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应该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太累了。”
安阳看着南宫阎脖子上的那些红晕,也意识到什么,不再多问了。
南宫阎看着南宫珏和睿王他们道:“现在我已经没事了,大家去上朝吧。”
南宫珏苦笑:“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了,我刚刚宣布今日休沐一日。”
南宫阎点了点头:“也好,你们在这儿待了一晚上,也辛苦了,直接回去休息吧。”
南宫阎话音刚落,就有御林军跑了进来:“启禀皇上,摄政王,睿王和几位王爷,长公主们的家眷们都在外求见。”
南宫阎微愣,看着几人一夜未眠,疲惫又狼狈的模样,轻叹道:“都回去吧,肯定是担心你们来找人了。”
昨晚他单独请了他们喝酒,如今他们又一夜未归,这不真成了鸿门宴了吗?
他们的家人肯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