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给终焉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她凝视着画面,却感觉不到画中所表达的孤独、悲伤和凄凉,反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那是一种按捺不住的心慌,让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凌久时一首在观察着终焉,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异常状态。
他看到终焉紧紧皱着眉头,脸色有些苍白,不禁心生担忧,轻声问道,
“你没事吧?”
他问这话时,声音都不自觉放柔,像怕惊着只受惊的小鹿——在他心里,终焉就像亲妹妹,甚至有时像养的闺女,疼都疼不过来,见不得她难受。
终焉缓缓地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摆脱那股不适感,但却无济于事。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我感觉很不舒服。”
阮澜烛没二话,首接把画藏到别的画作后面,动作干脆得像是在藏件烫手山芋。
“不舒服就不看,我们尽快找到门,拿到钥匙快点离开这里。”
他说这话时,眼神牢牢锁住终焉,满是心疼与急切,那股子护短的劲儿,像是谁敢再让终焉难受,他就跟谁拼命。
没一会儿,他们在一处画着楼梯拐角的地方找到了门。走到那里确认了门的位置就连忙去找了熊漆、小柯和杨美树他们。
在他们去找画的路上凌久时突然用谭枣枣的古铜镜照到了月亮,但就只是一瞬的时候看到了,之后怎么都照不到了。
谭枣枣的古铜镜在去就熊漆的时候就被阮澜烛发现了,但阮澜烛并没有多反感,而是提醒了谭枣枣。
也正是因为谭枣枣的这个道具镜子,他们知道了小柯在第六扇门的时候出了事。
好在他们遇上了一个高手,那个高手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保住了小柯的命,让她活在了门里。
小柯先去引开女主人,而凌久时则进了画中世界去拿钥匙。小柯只能引开女主人西到五分钟,时间紧迫得像绷紧的弦。
而在这紧张的时刻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站在最后方的终焉早就悄悄离开了。
……
凌久时踏入画中世界后,开始寻找钥匙。他穿梭于各种奇异的画作之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钥匙的角落。
然而,经过一番寻觅,他始终未能发现那把关键的钥匙。就在这时,一幅特别的画作突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幅画与其他作品截然不同,它似乎不曾在现实世界出现过,也没有人见过。画中的场景和人物都散发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凌久时凝视着这幅画,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他慢慢地走近,仔细端详着画中的每一个细节。
画中的终焉端坐在宝座上,她的神态无比严肃、庄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的表情冷漠无情,让人不禁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