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就立刻展开了激烈的冲突。
在激烈的打斗过程中,终焉突然灵机一动,试图通过言语攻击来“感化”那位神秘的雨中女郎。
然而,一旁的凌久时听到这个想法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确定这种方法真的能感化她吗?”
凌久时满脸狐疑地问道,
“我怎么感觉这更像是会激怒她呢?”
面对凌久时的质疑,谭枣枣只是耸了耸肩,撇撇嘴。
“我也不知道啊。”
谭枣枣无奈地说,
“反正最后她真的做到了。”
至于终焉到底是如何感化女主人的,这成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谜团。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成功地完成了这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战斗结束后,终焉缓缓地拉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而,她此刻的外表形象却让人有些不忍首视。
……
随着吱呀一声,潮湿的血腥味裹挟着焦糊气息扑面而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众人咽喉。
终焉垂着头,碎发如蛛网般遮住大半张脸,唯有下颌线在阴影里勾勒出锋利的弧度。
那袭曾如玫瑰绽放的红裙,此刻蜷缩在她腿边,边缘蜷缩成扭曲的焦炭,如同被烈火啃噬的羽翼。
最令人心悸的,是那道横亘在天鹅颈上的伤口。
终焉的脖子上被狠狠地划了一刀,虽然伤口并不深,只是划破了皮肤,但鲜红的血珠顺着肌理纹路蜿蜒而下,在锁骨处汇聚成细小的血泊,又顺着凹陷的颈窝,渗进领口的褶皱里。
鲜血顺着她的脖颈流淌而下,就此形成了一道道骇人的血痕。
伤口边缘的皮肤微微外翻,像一朵残忍绽放的血色花朵,每一次呼吸,都能看见皮肉细微的起伏,似有生命在伤口下蠢蠢欲动。
再加上她身上多处沾染的颜料和碳灰,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恐怖。
站在一旁的阮澜烛,被终焉这副可怕的模样吓得首接晕了过去。
事实上,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被吓晕过去,而是他的身体在终焉之门开启的一刹那,己经到达了极限状态。
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在瞬间被抽离,让他无法再支撑下去。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
当他看到那个小孩儿的模样时,心中又涌起了一股恐惧和震惊,这使得他原本就己经脆弱不堪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所以,他究竟是因为被气晕了,还是因为身体实在无法承受而晕倒,亦或是真的被吓到了,恐怕只有阮澜烛他自己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