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都疼,不说又不行,谁能想到这位是这样一个狠人。
安漠雪话说得很轻,但在几个人耳朵里就是魔音,怕一个不好,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毒打,“怎么样才算顺服呢?”
几个人迟迟不敢开口,全都小心的看着安漠雪。
她迟迟等不到答案,遍“嗯?”了一声,几个人一个激灵,一个人脱口而出——“打到让您惧怕,生不出反抗之心,让您做什么您就做什么。”
“那你们现在有反抗之心吗?我看你们回话可不情愿啊!我下手是不是轻了啊?”安漠雪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茶杯,她的话很轻,但他们听来却心肝颤。
“不,不,不!”几个人一连声的回答,又快又急,就怕慢了,再次挨顿揍。
“哦?但是我怎么感觉不是呢?”安漠雪看着几个人,眼里的跃跃欲试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说点有用的,不然...”
“波波夫家的人都有病,而且一代比一代严重。”
“这次来取您的头发好像就是要做什么的,就是和他们的病有关。”
“波波夫家的人除了老家主,很少有长命的,但是老家主好像也很严重了,怕是哪一次发病就容易救不回来了。”
“家族的藏宝丢了,至今都没有下落。为此老家主还请祭司占卜了,但是结果我们都不知道。”
“波波夫家的人都很信奉萨满天神。”
安漠雪在心里补充,他们信的不是天神吧,是邪神还差不多,品行不端,可和萨满教义不符。
“你们呢?在波波夫家族中属于什么武力,像你们这样的还有多少人?”
“我们属于最中坚的武力,向我们这样的差不多还有二十几个。”
安漠雪心里有了数,说:“知道回去后怎么说吗?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