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少人反对,多少人观望,现在呢?照着你给的设计图盖了两栋,搬进去住了之后,谁还说一个不好?现在这看着就有点那个意思了,我估计,再两年,全村就全都换成这样的新房了。咱们村大姑娘小伙子的,婚嫁那个抢手,好多女孩结婚,都结在咱们村,不去男方家的,就为了享受村里的福利。不过,你郭叔当初也鸡贼了一把,设立了一个规定,凡是嫁进娶进的,男女都算,从结婚登记日期算起,只要安家在安乐村,户口还挪进来的,和其他村民一律享受同等待遇,但是,要是离婚了的,待遇取消,这条只限后来嫁娶进来的男女,本村人没这要求。就这,还老多人巴望着呢!村里那几个二赖子,你还记得不?还有被你收拾过的李赖头?”
安漠雪想了想,说:“记得,他不是还和知青王招弟结婚了嘛!这两个当年可没少整幺蛾子。”
老马头感慨,“现在可不一样了,全都学好了,都在村里的特产厂,一个人管着几个村的特产收购呢?全都娶妻生子了。”
这时,马婶子端着一盆洗好的犁和苹果过来,听到老马头的话,接着说:“可不,现在,村里头从老人到小孩,就没有闲人。尤其是听你的意见,分产到户后,家家户户都分了自己的田地,打理的经心着呢!”
说着,她拿了一个梨递给安漠雪,说:“尝尝,水灵着呢!吃着可解渴了!这可是你找了农科院才搞到了秧苗,看看味道怎么样?”
安漠雪咬了一口,甘甜多汁,很好吃,关是皮还很薄。
三个人就这样,围坐在一起,吃着水果,说着村里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