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感觉到两个人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就像是要扑出来一样。
烛火摇曳,屋内的气温似乎越来越高了。
林晚感觉到自己腰肢被人握住了,她也自然而然地拥住了对方的脖颈。
距离越来越近,似乎马上就要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晚晚,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方文锦突然说。
哦!对!
还没有喝交杯酒!
林晚小脸一红,目光游离:“走、走吧。”
合卺酒是把一个葫芦对半切开,做成的器皿。
新郎新娘各执一半,盛酒共饮,象征夫妻合二为一,同甘共苦。
也许是今天晚上的酒太烈了,林晚竟然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回过神后,自己已经衣衫半解,躺在了新床之上。
方文锦低头亲了一下林晚红润的嘴唇,声音不似从前的温润,反而有些低哑:“晚晚,好甜啊。”
林晚也不自觉地伸出舌尖勾了一点进去,尝了尝:“是有点甜,蜂蜜和花香。”
方文锦的眼神愈发幽暗,再次俯下身,贴着她的嘴唇,若即若离:“晚晚,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在洞房吗?”
“知道啊。”林晚说道。离得太近,好像能被对方的体温灼伤。
林晚微微仰头,贴上他微微回吻了一下,就要离开时,却又被对方追吻了回来。
粗暴、痱糜、又柔情。
就在林晚感觉到有些喘不上气的时候,那温润的气息开始向下转移。
下巴、脖颈、肩膀、锁骨……
林晚忽然感觉,这烛火居然也会晃人眼睛。
她抓住身上的衣服,推了推方文锦,轻喘一声:“你,你先去把蜡烛灭了。”
“不,”方文锦低头咬了咬林晚抓着衣服的手指,“没有光,就看不清你了。”
而且已经箭在弦上了,哪能半途而废呢。
方文锦拉开挂在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强硬的抓着林晚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晚晚,你之前不是说想看吗?”
“没了光,哪能看得清楚呢?”
“今天晚上,你不止可以看,还可以摸,可以亲。”
“晚晚。”方文锦低声呢喃,双手一用力,将他们的位置调转了。
林晚懵然地坐在方文锦的腰间,双手扶在他的腹肌上,思绪渐渐游离天外。
搬了两个月的砖,效果确实不错,不脱衣服都看不出来,腹肌居然练得这么好了。
林晚又戳了戳他的胸前,胸肌也不错。
她抿嘴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像还有人鱼线。
方文锦注意到了林晚视线停留的地方,稍稍把裤子往下拉了一点:“晚晚,想看吗?”
林晚的眼神瞬间清澈,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咳咳,其实也不是……”
方文锦抓着她的手贴了上来,热情邀请:“没关系的,想看就看,我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你看的,你不看就浪费了。”
谁说男色不能诱人?
谁快来把这个妖孽拉下床啊!
林晚一边推拒,一边沉沦。
这新床居然也像是年久失修一般,摇摇晃晃。
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半夜,才归于平静。
操劳一夜的林晚,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大家也十分有默契地没有来打扰她。
林晚是被饿醒来的,揉了揉眼睛,感觉身上还算清爽。
她昨晚迷迷糊糊之间,记得好像是方文锦去烧了水,给她抹了一遍。
林晚又在床上蒙着被子,像蛆一样,蛄蛹了几下,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略有不适,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方文锦正好端着午饭进来,两人相视一笑。
方文锦把午饭放在小桌上:“怎么样?”
林晚拿起筷子,白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样?”
方文锦在她对面坐下,语气自然地说:“当然是我这几个月的锻炼成果啊!”
林晚严重怀疑这个人在搞黄色!
林晚故作平淡地说:“也、也就那样吧。”
方文锦失望地低下了头:“唉,居然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吗?”
“没关系,以后我还会坚持锻炼的!”方文锦一脸坚定地说,“只是要劳烦晚晚以后每天来检查我的锻炼成果了!”
每天?!
林晚意识到自己掉坑里去了,抓起桌子上的桂圆,朝着方文锦扔过去:“滚滚滚!”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