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他们可怕的多,起码南炎长老他们还有些人味儿,这外面的修士他们眼神渗人的很。”
提到外面的修士,江澈心中微动仔细打量了起来:“夫人,南炎长老是不是说待在外面不好?”
“既然待在外面不好,那这些修士又为何要在帐篷外游荡?”
苏青檀闻言也是察觉到了不对,身处帐篷外,除了感觉有些阴冷别无它感,若这外面阴风不会蚕食体内灵力那就是南炎长老说谎了?
他们想让自己这些人老老实实的留在帐篷内?
难道帐篷除了‘庇护’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看了眼四周帐篷上的火焰,苏青檀心中陡然一惊:“夫君,这帐篷上的火,会不会是吞噬修士而成?”
江澈神色微变:“不无可能,这得看看才能下定论,先找到赵延候再说,他前脚出去咱们后脚跟上怎么找不到了?”
一边走,江澈一边提防着那些麻木修士,同时也在观察着这些麻木修士。
片刻不到,江澈脚下一停脑子里嗡的一声。
还不等苏青檀反应,江澈拉着苏青檀的手骤然握紧,紧接着江澈身上汗毛耸立,鸡皮疙瘩暴起!
“夫君?”苏青檀也是惊了,她不知道夫君怎么了。
江澈喉结滚动似乎咽了口唾沫:“夫,夫人,为夫刚刚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
“你说。”
“你知道为夫有‘希望念’吧?”
“知道啊。”
“那你还记得为夫‘希望念’的特性是什么吗?我之前跟你说过。”
苏青檀略一思索:“忘了,记不清了。”
江澈抿了抿嘴:“是希望与绝望。”
“不论人,还是物,只要这个东西有生命,有意识,那这个东西就会产生情绪。”
“这些情绪里,希望与绝望是必然存在的。”
“你想得到一件东西,这是希望。”
“对一切无感后,这是绝望。”
“如果一个意识既没有希望又没有绝望那这个意识就不该存在。”
说到这江澈顿了一下:“夫人,这营地里,帐篷外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