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混吃混喝,从来就没脏过手!
至于老宅里面的另外一人—龙行舟,则对慕容彩凤又是截然相反的态度。
或许是龙行舟自那天从雪地里将慕容彩凤扒拉出来后,乍见其美貌,并深深被其所折服,加之这会儿这股新鲜感还没过,审美还未疲劳
反正他对着慕容彩凤,那是言听计从,百般讨好!
为此,龙行舟甚至不惜与好兄弟暂时划清了界限,用实际行动为自己争取来常伴左右的机会,只为一睹这位新饺子的风采!
终于等到三天过后,过了几天“主母”瘾的慕容彩凤终于要走了。
临走前,慕容彩凤将许青白唤进屋,也终于开始了一番唠叨。
“我这一走,下次再见面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你能不能让我走得安心点?”慕容彩凤直接挑明了问道。
许青白知道慕容彩凤所指,想了想,说道:“那天喝酒之前,心中郁积,喝了一晚上酒,吹了一晚上的风,淋了一晚上的雪,再加上你一晚上的苦口婆心,实话实说,现在虽然也郁积,不过轻松了不少”
“那你现在恨黄雅吗?”慕容彩凤一针见血地问道。
“怎么会有恨!”许青白摇摇头:
“先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非要去什么边军,而且一呆就是两年,要不然她也不会被人掳走。然后又是我辜负了她,这一路西来,要是没有那些意外,早些寻到她,可能就不会是今天的局面了说一千,道一万,终归怪阴差阳错!”
慕容彩凤皱眉道:“为何还要自责?那晚与你说了这么多,岂不白费!”
许青白想了想,回答道:“那一晚,你有一句话说到我心坎里面去了。”
“哪一句?”慕容彩凤侧目问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许青白又说道:“但我也明白,我虽不知她是否快乐,但却知她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说到这里,许青白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吧,倒不是因为她移情别恋而伤心,回头想想,我多半是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而郁积。正如你说的,喜欢和在一起是两件不同的事情我喜欢她没错,但只有她真正得到幸福了,这种喜欢才能叫真正的喜欢!”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慕容彩凤犹不放心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木已成舟,我心虽有不舍,但只有祝她幸福了!之前心里放不下的,是怕她以前受了委屈,以后又过得不好”
慕容彩凤叹息道:“听你这么说,估计这辈子黄雅都会是你心中的白月光了!”
许青白对此并不否认,坦诚说道:“人活一辈子,谁心里又没个不属于自己的地儿呢”
聊完黄雅的事情,慕容彩凤又郑重对许青白说道:“许青白,儿女情长,我相信等你缓过来后已无需我再多说些什么!最近天下局势颇有些诡异,似有惊天狂潮来袭的征兆,你应该早做准备!”
许青白沉眉问道:“何以见得?”
慕容彩凤脸上多了几分得意,说道:“你不知道我执掌着大匈集情报、渗透、暗杀于一体的牙门院么,作为主事之人,综合各个渠道传来的信息,自然会有所判断!”
“可否细说一二?”许青白脸色慎重。
慕容彩凤说道:“总之,现在看来,大匈与大越边境上,仍然是剑拔弩张,谁都没讨到好,谁心里面都不服气,烽烟再起的可能性极大而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直觉告诉我,或许不久之后,这片天地即将迎来大乱!”
许青白急切地问道:“是三大王朝之间乱战?”
慕容彩凤摇摇头,说道:“人族之外,如今妖族已蠢蠢欲动,人族之内,又有没安好心之徒煽风拱火,内乱不止,但外患更甚!”
既然慕容彩凤都已抬出大匈牙门院来说这番话了,许青白便不再多疑,他久久皱眉,沉吟不语。
慕容彩凤又说道:“许青白,天下风云出我辈,置身滔天巨浪面前,你我皆别无选择望你早日振作!”
许青白应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当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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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后,等慕容彩凤前脚刚走。
就像是约定时间的一般,又有一年轻貌美的女子慕名而来。
许青白出门见到了来人后,也是颇有些惊讶。
来人不是别人,是那日牡丹花会和皇宫大殿上曾见过两次面的神秘女子,姬姑娘,姬萱!
“安好?”姬萱见着了许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