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翅,更为诡异的是这人的脑袋怎么看怎么像虫子。
在供桌前摆放着一只碗,碗底还残留着黑红的物质,在碗底结了一层。
两侧摆放着的烛台上燃着蜡烛,整个屋子就依靠着这两盏烛火将屋子照亮。
厅里空无一人,在左侧用破布遮着的房门后传来一些轻微的响动。
房梁上的影鬼瞬间就窜到了墙面上,沿着门框的缝隙钻了进去。
屋子里靠墙的桌上点着一盏油灯。
方才门口的老妪此刻站在木窗前透过缝隙紧盯着对面林雾他们所在的房屋。
就在这时,炕头上传来几声嘶哑的低咳。
窗边的老妪这才从窗户的缝隙中收回了目光,脚步蹒跚地转回了身来,顶着那几乎要高过头顶的背包,老妪佝偻着身躯,缓步来到了炕边。
破旧的炕头上铺着一层破烂的褥子,厚重的被子中间顶起着一个大鼓包,只有枕头的位置上隔着一个人脑袋。
说是隔着,实在是这脑袋和被子的鼓包显得十分不协调。
这露在被子外头的脑袋看上去似乎是个男人,花白的头发,干瘦的脸。
这头部实在有些小,就像是缩了水似的,几乎那和矮小的老妪的脑袋一般大。
那双眼睛微微上翻露着眼白,面貌有些歪斜扭曲,干巴的嘴巴缓缓嚅嗫着,但却只发出了一点哈哈的声响。
走至炕边的老妪停下了身子,俯身在那老头身侧顿了一会儿,忽地笑了起来。
那声音嘶哑又带了几分尖锐,像是摩擦的砂纸,听得人头皮发麻。
“嘻嘻嘻,这么久了,总算是来了人了,放心,这次数量够,肯定能给咱们分到一点,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