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乐意叫就让他们叫呗,这有啥呀!呵呵呵……”
黄嫚嫚一说三笑的跟黑牛说着话,听得黑牛就更加的面红耳热了。
“大小姐,咱府上有咱府上的规矩,俺一个当下人的又怎敢妄自尊大呀!……”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称呼嘛,看把你给难为的!呵呵呵……”
黑牛还没刚想解释几句呢,却被黄嫚嫚笑着把他话给打断了。
此时那些个新招来的人,全都一头雾水的看向了其他正在抿嘴笑的下人。
“你们都别在这愣着了,跟俺走吧!”
长顺的一句喊话声,才总算是使得尴尬的气氛得以缓和了些许。
“长顺,待会儿通知伙房多蒸几锅馒头,让咱新来的弟兄好好打打牙祭!”
“知道了,大老爷……”
黑牛话音刚落,一向不怎么开玩笑的长顺,也嬉皮笑脸的调侃起了黑牛。
这就使得黑牛更加的羞愧不己了,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呢。
还没等他从尴尬的氛围里缓过劲来呢,那些个新来的又都立马打躬作揖,千恩万谢的朝黑牛拜谢了起来。
“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
见府上的人都这么称呼黑牛时,黄嫚嫚随即又笑盈盈的朝黑牛调侃了一句。
“俺听他们这么叫,倒觉得挺顺耳的嘞。呵呵呵……”
“大小姐,这种玩笑开不得啊……”
“呵呵呵……咋这么实诚呀,不就是一个称呼嘛!”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再说了俺……”
“说啊!你咋了?”
急赤白脸的黑牛刚想要跟黄嫚嫚辩解些什么呢?当即被面若桃花眼含秋波的黄嫚嫚把他给看得,瞬间心跳加速,脸庞发热,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了。
其他人见此情形全都笑嘻嘻的走开了。
随着夜色的降临,土匪村这边的人全都变得异常紧张了。
村里德高望重的人,正围在火秃子身旁商量着对策呢。
“俺方才听他们说,要把咱们给耗死呢,还有,听那人说话的口气,好像先前也跟咱们是同行……”
“这不足为奇,新来的大帅先前就是个土匪。”
草上飞话音未落呢,旁人立刻便接了他一句。
“嘛了个巴子!照这么说,咱们就等于是被人给捆住了手脚啊!”
火秃子随即又满面愁容的跟着说了句话。
“老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躲是躲不掉了,那咱就跟他们真刀真枪的碰一碰呗!”
“不到万不得己,咱们都不能走这步险棋呀!全庄老老少少这么些口子人呢,一旦落入了他们的手里,咱们庄可就要被灭种了呀!”
老母鸡话音刚落,火秃子还是担忧他们会被人家给斩草除根了。
“先前俺从说书先生那,听过不少有关古人打仗以少胜多的事迹。老话说,再怎么密实的墙,也有透风的地方。咱们不能老是钻这个牛角尖呀,明知道打不过人家还非得跟人家硬碰硬。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咱们只要能找出他们的七寸?然后再照着那个地方打。俺就不信了,凭咱庄上这么些个能人还治不了他们?”
“对对,老木妞说得对,俺踅摸着他们的七寸就是他们那领头的!”
“草上飞,你方才也看到了,想要打他们领头的谈何容易啊?这根本就行不通!”
草上飞话音刚落,小五子随即便否决了他的提议。
几人说来说去,还是没能说到点子上。这就使得火秃子更加的犯难了,手搓着头皮,又立马喃喃自语了起来。
“咋才能以最小的代价,给对方致命一击呢?”
“他奶奶的,这么老长时间咱这都没下过雨了,哪哪都焦干。实在没招?咱就点火烧他们这帮狗日的……”
草上飞也就是无意间的发了几句牢骚,却把火秃子给听得立马眼前一亮。
“草上飞,你方才说得啥?放火烧他们?”
“俺,俺也就是随便说说的!”
草上飞被火秃子给问得有些惊慌失措了,当即便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回了他一句。
“哈哈哈……俺咋没想到呢?对!就点火烧他们这帮狗日的!”
“秃子,咱这到处天干物燥的,万一火势太大,再把咱庄给引着了咋办呀?”
火秃子话音刚落,老母鸡当即便忧心忡忡的问向了他。
“嘛了个巴子!人命都快要保不住了,哪还顾得上那些个呀!通知咱庄上的老弱妇孺,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