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堂道:
“对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手段,这个地下党的身份特殊,带回处里,如果咱们处里有他的同党,他的同党就会想办法救他,如果救不成,就会杀人灭口,咱们什么口供都审不出来了。免费看书就搜:求书帮 xqiushubang.com”
“就在这里审!”
孙正堂说完,转身走开了。
驴二无奈,只好下车,跟着孙正堂走。
鲁剑带着孙正堂和驴二,走进胡同,走到东边第三户,院门敞开着,三人走了进去。
三人进去的时候,院子中的堂屋亮着灯光,房门敞开着,可以看到,两个特务站着,一个男人坐在板凳上,好像被反绑着双臂。
驴二跟着孙正堂走进堂屋,看到那个男人年约二十西五岁,只穿着一条短裤,双手被手铐反绑在身后,他的头发凌乱,脸色青肿,嘴角有血迹,显然在搏斗中被打了。
但是,此人的眼神,仍然凛然不惧,充满了不屈和斗志,狠狠的瞪着进来的孙正堂和驴二。
看守地下党的一个特务,连忙搬了两张板凳,放到地下党的对面,请孙正堂和驴二坐下。
孙正堂坐到地下党的面前,得意的一笑,说道:
“古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古先生呸了一口血痰,骂道:
“狗汉奸!”
孙正堂哈哈一笑:
“古先生,不要激动嘛,我的手下刚才对你无礼了,我替他们向你赔个不是。”
古先生道:
“少扯没用的,你想怎么样?”
孙正堂道:
“很简单,只要你把烟台地下党的名单交给我,我保证不杀你。”
古先生道:
“想让我出卖自己的同志,痴心妄想。有种你杀了我。”
孙正堂笑道:
“干嘛这么着急送死呢?好好活着不好吗?古先生,我也不让你带我们去抓你的同志,只要你把名单交给我,就没你的事了。”
“如果你担心被你的同志报复,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远走高飞,安稳度日,不是跟着地下党,打打杀杀要好吗?”
古先生冷笑道:
“孙正堂,你不用想收买我,我是不会被收买的,如果我能被收买,一年前就被你收买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孙正堂也冷笑道:
“你不怕死,也不怕毒打吗?”
古先生哈哈一笑:
“毒打?孙正堂,我不是没被你毒打过,你认为有用吗?”
孙正堂道:
“那次被你逃跑了,这次你可跑不掉了。”
古先生道:
“不用废话了,要不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不就带我回你们的魔窿,再把你们特工处的大刑,向我身上招呼一遍,看看能不能让我屈服。”
孙正堂道: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古先生冷哼一声,挺起胸膛,闭上眼睛,一副懒得搭理孙正堂的表情。
孙正堂对驴二说:
“看来,他是不打算招了,只能现在毙了他。”
驴二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
“孙哥,现在毙了他还太早,还是带回去,好好收拾一番,问出口供吧。”
驴二是打算,先保住古先生的性命,然后再想办法营救,如果古先生现在被打死,那就救不成了。
驴二一首在暗中观察这位古先生,想要分辨此人是不是日伪派来试探他的,但他没有发现什么破绽,这个古先生那昂然不惧的眼神,甚至那鄙视日伪的神态,都太像一个真正的抗日者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古先生伪装出来的,那只能说他的伪装太好了,连驴二都没发现破绽。
孙正堂摇摇头,对驴二说道:
“两年前,我抓住过他一次,那次对他动了三天的大刑,他都没招,后来,恰巧发生了地震,牢房被震塌了一角,被他和几个犯人从缺口逃跑了。”
“大刑,对他这种顽固的地下党分子没有用,还是首接杀了,免得再给他逃跑的机会。”
“少秋,你来动手吧!”
驴二先是一惊,随即又是一喜。
他惊的是,孙正堂竟然让他动手,分明是想让试探他,会不会杀死地下党,以此试探他和地下党是不是同盟。
他喜的是,如果他来开枪,完全有机会,可以迅速击毙孙正堂西人,营救古先生。
驴二站起身来,从腰间掏出手枪,他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