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八爷皱皱眉头,说道:
“三胖子,你和震东可能是会错了赵少秋的意思,他说后天行动,应该是后天释放震东,而不是后天把震东枪毙。′鑫!丸`夲\榊`栈* ,已¨发′布?罪·辛¢章`踕?”
三胖子说:
“八爷,我和东少爷不知道您和赵少秋有约定啊,早知道,我们就不害怕了,但当时不知道,不能不害怕。”
“我们一见他要把东少爷单独关押,又是好吃好喝的侍候着,还以为是要枪毙东少爷。”
“八爷,说到这里,就不能不说,东少爷对您真是孝敬,他以为自己要被枪毙了,还替您着想,他担心您会为了救他,前去保安团劫狱,您会受伤,所以他吩咐我,一定要想方设法逃出去,向您报个平安,不让您去劫狱。”
三胖子说到这里,挑起了大拇指。
田八爷很满意,说道:
“这小子,不枉我疼他这些年,他心里还有我这个爹。”
三胖子说道:
“八爷,从昨天开始,我和东少爷就被分开关押了,他被关到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仍然和别的犯人关在一起。”
“正好,今天一大早,有一个犯人死了,牢头就派我和另一个犯人,把死人送到乱葬岗。?y\o,u¨p/i^n,x,s~w..,c*o?m*我们两个犯人,在两个官兵的监督下,赶着马车,拉着死人,到了乱葬岗。”
“我想趁这个机会逃出去,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出城送尸体的机会。”
“因为我以前没逃跑过,两个官兵对我很放心,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从山坡上跳下去,两个官兵向我开枪,没打到我。”
“就这样,我逃出来了,赶紧回来,向八爷您报信。”
田八爷转头看向曹青,说道:
“老曹,你说,赵少秋为什么今天不把震东放回来,非要等到明天才放人?他是不是要搞什么鬼?”
曹青说道:
“咱们手里上有他的人,我认为他不敢搞鬼。”
“我认为,他之所以今天不放人,而是非要等明天再放人,很可能是他们这些当官的,需要办什么七绕八绕的手续文件之类,需要时间,不像咱们山寨里,你大当家一句话,什么事都好办,他们衙门口,人多事多关节多。”
“老田哥,咱们还是耐心等等吧,如果明天赵少秋再不放人,咱们再想办法对付他。′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劫,庚*芯?筷?”
“反正他的人,在咱们手上,不怕他搞鬼,明天,他要是不把震东送过来,咱们就杀了那个人质。”
田八爷点点头,转头对三胖子说道:
“三胖子,想不到你这么忠心耿耿,冒着生命危险回来送信,我记住你的好啦,以后,你不用再当下人了。”
“行了,你辛苦了,下去洗个澡,好好休息吧。”
又转头对强子说道:
“强子,你带三胖子下去吧,吩咐下去,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三胖子了,要把他当兄弟对待。”
强子答应一声,对三胖子说:
“你跟我走吧。”
三胖子跟着强子向外走,走出聚义厅。
黑熊山的土匪们,居住的是洞穴和简陋茅草屋,有大大小小十多个洞穴,还有几间茅草屋,没有山寨围墙,也没有院墙。
三西十个土匪,多数都住在洞穴中,茅草屋主要是用来乘凉,或是悬挂晾晒的东西,以便通风又防雨。
像田八爷和曹青以及田震东,都是单独一个洞穴,有老婆的土匪,夫妻同穴,可以分到一个单间,其他人都是两三个人同居一洞。
曹青的女儿曹娥儿,一来是未婚女眷,二来因为父亲是二当家,所以也单独一个洞穴。
三胖子最关心的就是曹娥儿,他是为了曹娥儿才回来的,要不然,出城之后,他大可一走了之,不趟这个浑水,不为驴二做内应。
曹娥儿居住的洞穴,就在聚义厅洞穴的不远处,三胖子刚才过来的时候,目光一首盯着曹娥儿的房门口,希望能看到曹娥儿的身影,但没看到。
现在从聚义厅出来之后,他的目光,又盯向曹娥儿的房门,仍然没有曹娥儿的身影。
三胖子有些担心了,因为他三胖子回来的消息,整个山寨都传遍了,他刚才过来的时候,就有很多土匪观看围观他,他现在从聚义厅出来,又增加了不少人观看他。
但这些人之中,仍然没有曹娥儿的身影。
难道说,曹娥儿没在寨里,要不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