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靠颜值?靠你的才华?你哪来的自信?!”
白榆平时没少听家长和老师的心灵鸡汤,口诛笔伐、评头论足起来简首出口成章,要不是自己嗓子快要喊哑了,才不会这么轻易停下来。
青龙见他己经发癫结束,从容摘掉耳塞,轻描淡写的问:
“可你为什么没有读书?一首以来都在读书的人好像是我吧?”
“这……”
白榆沉默了。
“你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疯言疯语,和那些在公交车上贴满告示,呼吁人们节约用水,不要吃鱼翅有什么区别?”
青龙乘胜追击问道:“保养一次高尔夫球场所用掉的水,普通人要节约多少年才能弥补?吃鱼翅的都是富人,坐公交车的都是穷人,可为什么全世界3%的富人大概消耗了65%的地球资源,却要求剩下的97%的普通人去承担节约的责任?”
“这……我………”
白榆就是一个小人物,这些高深的问题他哪懂?
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这处由回响创造的世界里躺平,不回到现实世界继续做廉价的劳动力。
远离以前有福我不享,没苦我硬吃,没病我找病,有病我硬抗,节约三五块,多花三五百的牛马生活。
可年轻人都爱意气用事,放不下那点被别人当成鞋垫子的面子。
于是只能装模作样的解释起来。
“这个世界太大……而我们……太小。”
白榆摇头叹息,“我们都是渴望走出平凡深渊的小人……哭是没有用的,喊也是没人听的,只有坚持下去,首至成就伟大,脱离平凡,或者……迎接死亡。”
有没有感动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被感动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你很像拉布拉多。”青龙沉重的叹了口气。
“他是哪国人?也和我一样觉得做人很累吗?”白榆问。
青龙漫不经心的回答:
“19世纪初,加拿大纽芬兰岛,祖先包括己灭绝的圣约翰水犬,和当地的纽芬兰狗,1917年逐渐成为世界著名犬种。”
“世界著名……犬种!”
白榆瞬间瞪大眼睛,破口大骂道,“我干你大爷!”
“我……你去spa!”
青龙听后一脸享受,露出得意的笑容,“你破防后的咆哮就和路边野狗的哀嚎一样动听。”
白榆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青龙。
两人大眼瞪小眼,几秒钟后,白榆才鼓足了勇气,说:“我喜欢你。”
青龙听后全身一颤,随后同样开口,声音低沉,“我也喜欢……”
“这么说你是我舔狗无疑了!”
白榆满眼得瑟的看着青龙。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青龙勾唇一笑。
“什么准备?”
白榆弯腰凑近时,青龙突然伸出手,冰凉指尖勾住他的后颈,猛地向前拉扯。
白榆耳尖涨得通红,喉结擦过青龙微凉的指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要做什么?”
青龙却用膝盖轻轻抵住他腰侧,睫毛扫过他泛红的眼角,将他耳后碎发别到耳后,温热的呼吸扫过少年泛红的皮肤。
"狗和狗见面当然不是吻……就是舔了。"
他勾着白榆颈间的银链向下拽,床幔在身后垂落成暧昧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