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洞室中,不知何时悄然多出了一张宽敞柔软的大床,一对俊男美女宛如交颈盘绕的灵蛇,在床上缠绵悱恻,情欲流转。\求·书-帮, .更?薪~最.全′
凌冰脸上透着羞怯与紧张,突地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姜镇涛,阻止那即将被跨越的最后一道界限。
“怎么了?”
姜镇涛略显错愕,随即翻身坐起,眼中带着不解,注视着面色泛红、气息紊乱的凌冰。
“你是为了解毒?”
她轻咬下唇,双目坚定迎向他的视线。
“还是为了……为人类留下希望的种子?”
她双臂环胸,神情复杂,眸底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当初在镇国军营地,韩海棠曾低声相求,希望她能成为姜镇涛的女人,只为给未来人类多一些希望的种子。
那一刻,她虽觉荒唐,却还是轻轻点了头。
不论姜镇涛如何回答,她都会顺从他,做一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
但在迈出最后一步之前,她只想问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都是,也不全是!”
姜镇涛语气温和而坦然,继续说道:“若与你结合,的确有助于排毒,也许你会因此怀有我们的孩子。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他的眼神认真且灼热。^x^i!n·2+b_o!o,k\.*c*o/m_
“我想要你的身体,也更渴望将你真正留在身边。我的心,从未像现在这般诚实过。”
听闻这话,凌冰内心微颤,欢喜之意悄然浮现,但她仍未彻底放下心防,美目依旧藏着狐疑。
姜镇涛似早己料到她的顾虑,语气一转,娓娓道来。
“我突然从天虚大陆归来,你们又相继觉醒各种异兽血脉,这冥冥之中的安排不容忽视。”
他目光深远,如观星辰。
“我相信,这一次的末世危机,定能得以化解。”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既然未来可期,便无须急迫地留什么‘希望种子’了。我说这些,并非敷衍,而是由衷之言。”
听至此,凌冰神色渐柔,心中最后的那一丝抗拒也悄然消散。
自从姜镇涛脑海中多出那些“前世”的记忆后,性格仿佛有了不小转变——曾经那份放达不羁、率性洒脱的模样,正逐渐显露。
这些日子以来,他种种举动都与以往大相径庭。
比如时不时便调侃戏弄云曼舞、历倾城,以及杜恋影三女,甚至偶尔还拍上几记她们纤细挺翘的丰腴之处——看似轻佻,实则是他在顺应本心,不再强行压抑真性情。·如\文?网′ !耕,欣*最,全′
唯有放开手脚,释放本我,修为才会更快恢复。
她静静聆听,眉眼之间流露沉思,终是轻声问。
“那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么?你若完全恢复,到底有多强?”
他毫不迟疑地应声回应:
“没错!如今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样子。”
他稍稍沉吟,眉头紧锁,思索许久才道。
“至于我在天虚大陆时达到的巅峰修为,连我自己都说不太清。
早在数万年前,我就迈入了至尊境;由于目前修行界至高的境界便是‘至尊’,尽管我的修为远超同级,世人仍称我为至尊,只不过我是同级无敌罢了。”
听完这一席话,凌冰再无疑虑。
即便还有些许娇羞未褪,她还是鼓起勇气放下了女性应有的矜持。
轻轻舒展双臂,她主动扑进了他怀里,声音呢喃如风。
“现在……你可以继续了。”
贴着他耳畔呢语间气息缭绕,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宛如燃烧的一片晚霞。
洞室中仿佛倾泻了一场猛烈的春雨,风雨交加,激烈难抑,整整持续了两个多时辰。
首到凌冰气喘吁吁、柔弱无力地低声哀求,那场“风雨”才终于停歇。
她懒洋洋地依偎在他怀中,脸颊上仍浮着一抹绯红,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女子才有的甜美笑意。
时光在温馨中悄然流逝,两人谁也未注意过了多久。
忽然,洞外传来两道低沉又粗狂的声音。
“罴哥,那对丑男丑女速度远不如我们,肯定藏在这一带!”
这是熊如花的声音,她口中所说的“罴哥”,正是她的丈夫——罴十八。
早在那处狭窄的峡谷之中,姜镇涛刚刚带着凌冰逃离时,这对人熊夫妇便紧追不舍。
虽曾在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