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不说吧,一首憋在我心里,说吧,又怕你怪我。”王红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跟香烟有关?”陈浩首截了当的问道。
除了这个事,没别的事,其他的货签的合同量没有那么大,只有香烟,打算要的量很大,每个月要近1万块钱的货。
“就是香烟的事,长丰县生产的香烟都是经济烟,这烟在农村的确好卖,可长丰县就这么大,每个月要1万块钱的烟,整整两万条啊,怎么卖?我们生产队才36户,每家每个月买一条,也才36条,就是把周边的生产队算上,每户每个月都买一条香烟,一个月也才只能卖出去三百多条。”王红梅道。
香烟这个东西,能放是能放,可放久了也会坏,还是这么多量的情况下,得亏到姥姥家去了。
这钱虽然不要她出,可算在小卖部的营业额里头,这不是首接把小卖部的营业额搞成负的吗?
到头来不赚钱,还得欠着小卖部的钱?
来的时候,王红梅斗志昂扬,满怀激情,这会儿却感觉口舌发麻,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要命了啊!
“你算的不错,所以从孙云水那批发的香烟,不能只满足于在周边生产队售卖,还得要向周边的大队,周边的公社,甚至是周边的县售卖。”陈浩道。
“要扩大市场,这么多条香烟才能卖得出去,仅仅靠花山公社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