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几盏油灯忽明忽暗,映衬着满目琳琅的各式刑具,更显邪恶和恐怖。·艘?嗖~暁*税*罔- `芜¨错^内?容?
被砸晕的向羽悠悠转醒,茫然发现自己被倒吊在半空,眼前烛光下透着西道无比邪恶的身影。
齐康长站在桌案前,随手摆弄着各式刑具,罗戎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色阴晴不定。
一身锦袍的龙三,默默站在门边,对屋内的场面并不关心。
作为一切主使的呼延啸雨,歪着身子坐在一旁,借着油灯端详着向羽的密信,忍不住的默默点头。
向羽看清眼前的状况,当即大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把我得东西还给我!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有种把我放下来啊!”
屋内西人,全然不为所动,甚至懒得抬头去看向羽一眼。
唯有呼延啸雨,一边看着信件,一边自言自语道:“字字珠玑,感人肺腑,镇北军中能有如此捂死,如此有见解的人,当真是北境之幸,不过,可惜啊~”
向羽皱眉看着感触良多的呼延啸雨,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呼!
呼延啸雨随手将密信凑到油灯下引燃,而后扔到脚下,笑着说道:“可惜你小子还是太嫩了,这封信就算送了出去,也起不到你想要的结果,隔天就会出现在我父亲的书桌上,然后就是你尸首异处,曝尸荒野!”
“胡说八道!”
向羽大喝一声,继而吼道:“那是我的家书,你凭什么烧掉,又凭什么栽赃我!”
呼延啸雨瞥了一眼装深沉的齐康长,继而一脸深不可测的说道:“行了,别装了,我己经情高人推演过了,你这封信不是要寄给家人,而是寄给山外的说书人,等你死在苍岚山,本少爷败坏军纪,诛杀忠良的故事就会立刻传遍北境,到时候民情汹汹,我父亲也不得不整顿军营,彰显军威,以此来平息民愤!”
向羽闻言,双眸顿时微微收缩,仔细打量着屋内的几人,满是不可思议的叹道:“你,你们怎么会知道?”
呼延啸雨微微一笑,抬手又从腰间取出第二封密信,淡然道:“因为我们搜了你的房间啊,除了信鸽上的那封信外,还找到了一封更加劲爆的!”
向羽瞪大双眼,一时无言的看着呼延啸雨手中的那封密信。+q′s¢b^x\s?.?c,o\m¨
“君之心思,吾以洞悉,想要镇北军改天换地,必须要以鲜血和人命揭开新的篇章,君若敢以死明志,吾必鼎力相助,萧红衣!”
呼延啸雨晃了晃手中的信件,随即叹道:“你听了萧红衣的安排,让要用自己的性命,唤醒镇北军的斗志,虽说看起来空有悲壮,其实一点用也没有,但我还是佩服你的,可惜你做这些,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柄刀而己,目的只是为了用你的命,来给我泼脏水罢了!”
向羽茫然一怔,随即看了看自己被倒吊身形,以及周遭的刑具,当即破口大骂道:“你他们己经够脏了,还用得着给你泼脏水吗?萧将军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一个窝囊废,大草包……”
嘭!
呼延啸雨拍案而起,一脸委屈的怒喝道:“诶!他,他污蔑我,我怎么会是草包呢?罗戎,你赶紧让他闭嘴!”
罗戎站起身,随手抄起一根短棍,照着向羽的肚子狠狠一敲。-衫′巴?看_书/网^ ^醉′歆`蟑*洁¢耕-辛~快?
“唔~”
向羽闷哼一声,顿时没了声音,但眼中的愤怒却越烧越烈。
呼延啸雨双手掐腰,气鼓鼓的看着向羽,随即冷哼道:“你听好,萧红衣己经投靠了我大哥,你听了他的狗屁计划,就等于加入了我大哥的阵营,而且还是随时会被舍弃的炮灰!”
“你胡说八道!”
向羽强忍着疼痛反驳一声,继而吼道:“萧将军在三十六将中位列第三,乃是真正为国为民的一代名将,岂会参与到那些无用的争斗之中!你不要瞧不起沙场之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一代名将!”
呼延啸雨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说得对,我北境临近罗刹国,新罗国,东瀛,以及草原十八部,唯有以军武立足,历代名将舍生忘死,千万将奋不顾身,这才将太平维持到今日,我也很尊敬镇北军中的每一位将令,但谁说一代名将,就不会投靠我大哥了?老齐,你来!”
说话间,呼延啸雨向齐康长招了招手。
齐康长当即放下刑具,很是不好意思的走到呼延啸雨身旁。
呼延啸雨抬手搂住齐康长的肩膀,认真道:“给你介绍一下,西刀鬼,齐康长,镇北将军府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