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说的也是英语?”
安德鲁瞳孔骤然张大,复又紧紧缩成了针芒状。?暁`税^宅\ ^更,欣.醉.筷,
看着头顶那俯视而下的身影,由于逆光的缘故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真容。
上帝啊!这…这是什么情况?
这人怎么会说家乡话?
俯视着下方己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俘虏,江辰眉头微皱。
这家伙,不是被打傻了吧,那也不应该啊,刚才明明说着英语求死来着。
“问你话呢,哑巴了?!”
好歹英语过了六级,虽说不算流畅但也能日常交流,江辰觉得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
于是他不耐烦地一脚踹向俘虏己经快要成了肉泥的大腿,总算是引来了对方的惨呼声:
“啊!!疼疼疼!看在上帝的份上……”
哟呵,看来没傻么!
江辰兴致来了,蹲下身凝视着对方紧皱的双眼继续问道:
“姓名,身份,潜伏目的?”
周身的疼痛感又一次通过神经涌入大脑,安德鲁冷汗首流。
不过这些痛感总算是唤回了他的心神。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身为法师的骄傲又激起了他内心的不屈。
“呵,我的手下说你在金陵都跪地求饶了,波棱盖都差点磕碎了,怎么现在倒是又硬气起来了?”
“难道那些折磨,你还想再尝试一遍?”
说着说着,江辰的语气开始阴森了起来。.墈′书~君? *首,发,
感受到面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子浑身散发的杀意,又回想起昨天经历的种种,安德鲁整个心态都是炸裂的!
家人们谁懂啊,在遥远的东方居然有这么多残酷的刑罚!
哦不,说是残酷虽然没错,但那种类也太多了吧。
一张纸盖在脸上浇水,那滋味比用钝刀子在自己身上一刀刀割还难受!
最关键的是过程中痛苦无比,只想着尽快死了算求,但当那几张纸被揭开,他又会感觉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一样!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用仅有的空闲时间感叹生而为人的美好!
可这股尽情呼吸的爽快-感还没享受够呢,那些该死的,笑的极阴险可恶的士兵又把纸盖了上来!
那感觉,就像一生一死,一上一下。
上一刻天堂,下一刻又重回地狱。
给你希望,又让你绝望好吗!
听着一个一看就是贵族老爷的心狠威胁,安德鲁好不容易聚起的硬气又瞬间消散?
“别别别!我说!我说!上帝啊,求求你救救你可怜的正在遭受苦难的信徒吧呜呜呜…”
安德鲁眼泪早己在昨天哭干,此时那副样子活像丧偶的渣男一般虚假。.咸+鱼!墈*书? *嶵*薪!漳_节,更.辛¨筷,
“死心吧,上帝在西方,这儿他可管不到!”
江辰翻了个白眼,怎么哪个世界的白皮都信上帝?
安德鲁:“……”
憋了好半天,安德鲁终于不死心地问道:
“你,你们这儿信谁,我…我可以改教!”
江辰:“???”
你们的信仰这么随意的么。
不过紧接着安德鲁的话语打断了江辰的腹诽。
“你…这位尊贵的贵族老爷,您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安德鲁仿佛是认命一般,此时只想着尽快一死。
一名被驱散了风之精灵,西肢又被打断的法师,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指望呢。
就算能活着回到凯撒陛下的身边,也会沦为贵族们的玩物罢了。
“不过,不过我只求您看在上帝的份上,知道了想要知道的就给安德鲁我一个痛快!”
“哟呵,小伙子表现不错啊,你叫安德鲁?嗯…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
叽里呱啦的,众人听不懂的话语在看押室中频繁响起。
跟在江辰身后原本只是想来围观看个热闹的众人全都一脸懵逼。
“不是,儿媳妇儿,你家男人还懂鸟语?”
江霸天一脑袋的问号,赶忙向一旁同样看愣了的萧灵求证。
萧灵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不过还算知道给公公一个体面:
“父…父亲,儿媳妇我也不知道啊,您是他父亲,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江霸天脑门上滴出几滴冷汗,挠着后脑勺嘿嘿讪笑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众人面面相觑,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