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灯火通明,但异常安静,只剩下我们几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水泥地上回响。
经过几道同样厚重的铁门和严密的岗哨,我们被带到一个类似接收室的房间。
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金属桌子和几把椅子,墙壁都是冰冷的白色。
中年男子示意我们把娇子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金属床上,他拿出文件夹,开始例行公事的记录信息。
姓名,年龄,特征,危险评估……
整个过程异常高效,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中年男人记录完毕,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钮,很快,两个同样穿着灰色制服,身材魁梧的护工推着一辆带束缚带的推车走了进来。
他们动作麻利的将娇子转移到推车上,用束腹带将她牢牢固定住。
“好了,手续完成,你们可以离开了。”
中年男人合上文件夹,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好像我们送来的只是一件普通的货物。
看着娇子被推走,消失在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铁门后,我不禁思绪万千。
曾经一起磕头拜把子的人,最后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娇子,以后会永远待在这座与世隔绝的钢铁坟墓,首到死亡。
“走吧。”
我招呼包子和闫川,准备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就在我们转身,即将走出接收室门口时,走廊旁边的另一扇小铁门上的观察窗里,突然出现一张苍老布满皱纹的脸。
那脸紧紧贴着玻璃,眼神浑浊却又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
“等等,年轻人!”
一个急切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我们下意识停下脚步,看向那扇门。
门上小窗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露出老人半张脸。
他头发花白凌乱,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和长期不见光的虚弱,但眼神却异常清醒。
“年轻人!帮帮我,我们疯,我是被冤枉的,我叫岳振山,陇西岳家的人,求你们帮我给家里捎个信,告诉他们我在这里,让他们救我出去!”
老人语速极快,声音颤抖。
带着绝望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