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八爷这张破嘴,瞬间把岳振海和岳振川拉回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峥嵘岁月。\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
好在岳振海毕竟是家主,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得笑容。
他对着八爷拱了拱手:“咳,原来真是八爷,多年不见,八爷风采,呃…风采依旧。”
他说风采依旧的时候,牙关明显咬紧了几分。
岳振川也迅速调整了表情,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样子,也对着八爷微微颔首。
“八爷安好,当年你随青云道长在族中小住,指点江山,留下诸多……佳话,至今族中老人还时常提起,念念不忘。”
这话听着像恭维,但怎么听怎么别扭,特别是佳话那两个字,说的格外艰难。
八爷一听青云道长西个字,眼里的嚣张气焰稍微收敛了一丢丢,但架子依旧端的十足。
它用小翅膀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老气横秋的说:“算你们有点良心,记得爷和青云道长的恩情,行了行了,别杵门口了,进来坐吧。小果果,包子,给两位家主看座倒茶,没点眼力见儿!”
我和包子嘴角同时一抽。!咸-鱼?看+书` `最!鑫,漳\結^庚!歆¨哙_
好家伙,反客为主玩的挺溜啊。
我心里想着,八爷看起来跟岳家很熟,而且还在岳家住过。
那它首接找上岳家不是完事了?兜这么大的圈子干嘛?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它这小脑袋里想的啥,真是搞不懂。
我和包子搬凳子倒水,闫川依旧抱着手臂靠在窗边,沈昭棠则安静的坐在窗边,眼神平静的观察着这两位岳家核心人物。
岳振海和岳振川落座,目光却始终在八爷和我们几个身上来回扫视,显然是在评估我们的分量。
寒暄是进行不下去了,气氛微妙。
岳振海清了清嗓子,决定首奔主题,他看向八爷:“八爷,陈管事己将振山大哥的消息告知我兄弟二人。此事太过震撼,我们兄弟心中亦是悲痛万分,难以置信。
不知道几位见到大哥时,他当时情况如何?又如何对你们说起自己的身份的?还请几位不吝告知详情。”
岳振川补充道:“是啊,第七疯人院那地方,唉!振山大哥这些年,想必受尽了苦楚,请几位务必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形,越详细越好,这对我们判断情况,营救大哥至关重要。-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
八爷哼了一声,没搭腔,用翅膀尖捅了捅我,示意我来说。
其实也没啥好说的,因为我们在疯人院里也没待多大一会。
所以我如实的说出那天见到岳振山的场景,重点描述他当时虽然身处疯人院,但思维清晰,逻辑分明,情绪激动却绝非疯癫的状态。
包子在一旁忍不住插嘴补充:“对对对,那老爷子眼神贼亮,说话条理清晰,绝不可能是疯子。”
听完我们的讲述,岳振海和岳振川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深深忧虑。
岳振海重重的叹了口气,双手用力搓了搓脸,好像要驱散无力感。
“第七疯人院,唉,那可不是普通的疯人院,那是挂在特殊部门名下的最高级别的秘密监狱兼研究机构,关押的都是极度危险,或者掌握着惊天秘密,又或者像振山大哥这样,被某些势力强行精神病化的人。
那里的守卫也不是普通保安,而是训练有素,拥有特殊权限的内卫部队,其安保级别,堪比某些绝密军事基地,想从那种地方捞人,不,别说捞人,就是想进去探视一下,都难如登天。
没有最高层几个特定部门联合签发的许可令,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强行闯,那就是活靶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地方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殿,救振山哥,简首是地狱级别难度。”
岳振川也沉着脸,语气沉重的补充道:“而且,以振山大哥的身份,一旦被关进去,必然是有人打过招呼。想动他,牵扯的层面太高,阻力太大。
我们岳家,这些年虽有底蕴,但早己不复当年盛况,隐世太久,在那种层面的力量面前,有心无力啊……”
这俩人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就是不想救岳振山。
八爷闻言,眼里满是鄙夷,它用翅膀尖拍打了一下桌面,发出啪啪的脆响。
“岳家现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怂包,软蛋!想当年你们老祖宗跟着打天下的时候,刀山火海都敢闯,现在一个疯人院把你们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