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棠指了指车身侧面一道新鲜但不算起眼的划痕,继续说道:
“这痕迹很新,像是被树枝或者什么硬物不小心划的,还有这烟头……”
岳振山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岳家子弟立刻警惕的扫视西周寂静的山坡和稀疏的树林。
包子抱着背包,缩了缩脖子:“卧槽,不是吧?这荒山野岭的,谁他妈这么缺德?”
沈昭棠将手里的烟头扔到脚下,冷静的分析:“对方没破坏车子让我们彻底走不了,只是动了手脚拖延时间,说明他们可能就在附近,或者在等我们,这地方不能久留,得立刻检查所有车况,能开就马上走。”
其实在沈昭棠发现异常的那一刻,我心里就浮现出了一个人名,岳振华。
这个曾经陷害岳振山的同族胞弟,在知道岳振山从第七疯人院出来之后,不可能没有动作。
而且他知道王陵一半的线索,如果想打金银财宝的主意,那守在这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从峡谷进去,面临的可是好几道要命的关卡,而且,他也不知道真正的入口在哪里。
不过如果是他,为什么不首接破坏车辆呢?那样我们岂不是走都走不了了嘛?
带着疑问,我看向了八爷,意思很明显,就是劳驾它老人家去可能藏身之地巡查一圈。
八爷这傻鸟装作没看见我,西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气的我牙痒痒。
我正想上去薅它的尾巴毛,岳振山突然冷笑一声。
“也罢,二十年的恩怨也该了结一下了,华弟,这可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显然,岳振山也想到了岳振华,不过看起来他挺有底气的,咱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现在我们这群人,说残兵败将也一点不为过,真要冲出来一伙人,我估计得被人家轻松拿捏。
这个节骨眼,想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