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罗爵士的保镖一样,从他出门起,就寸步不离的保护着他首到上车。”
布鲁克煞有其事的说道:“我怀疑,汉布罗爵士多半是想培养古宾斯上校做他的接班人了。”
“所以呢?”
张玄无所谓的道:“这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布鲁克一拍桌子,说道:“你是不是忘了古宾斯上校原来可是跟道尔顿先生的啊,他今天这个态度,还不能说明什么么?”
“说明什么?”
“说明汉布罗爵士要么从一开始就是咱们这边的,要么古宾斯上校就己经不是我们这边的了啊。”
看着布鲁克那有些夸张的脸色,张玄摇了摇头:
“我实话实说啊,我其实对这种事情,真的不太在乎,谁跟谁一头又能怎么样呢?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被‘驱逐出’伦敦的‘边缘人’,伦敦情报系统的权力更替,派系变化,这些跟我们都没关系了……至少,未来几年内是肯定不会有什么关系的。”
听了张玄的话,布鲁克也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
他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于是便叹了口气,说道:“也对,是我太敏感了……卡尔,你这心态可是真好。”
张玄笑了笑,没吭声。
这时候。
门口再次传来钥匙开门的动静。
戴安娜回来了。
一身女仆装的戴安娜,在张玄二人的注视下,默不作声的穿过客厅,回了自己的房间。
布鲁克挠了挠自己的脸,有些不确定道:
“我是年纪上来了,出现幻觉了么?我刚才怎么好像看到……戴安娜穿着一身女仆装从客厅走过?”
张玄点点头:“对,没错,你老年痴呆了,快去医院看看吧,再晚就该出殡了。”
话音刚落。
重新换回家居服的戴安娜打开房门,将一件外套扔回给了张玄,又默不吭声的缩回了屋子。
布鲁克大惊失色:“我好像真的出现幻觉了,卡尔,我刚才怎么好像看到戴安娜扔了件外套给你?那是你的衣服么?为什么你的衣服会在戴安娜那里?”
“……算我求你了,快去医院看看脑科吧,再晚就真没救了。”
。。。。。。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深夜。
今晚的纽约,一如上次那样,下起了大雨。
只不过,街道上没了随处可见的尸体,也没了不绝于耳的枪声。
不知什么缘故,街上的巡逻车,竟然比往日多了两三倍。
似乎……
是在防备什么东西……或者人。
站在一处楼顶上,手里打着把雨伞的克里斯托弗看了一眼下方刚刚驶过的巡逻车,转头看向笼罩在一身宽大黑色雨衣里的张玄:
“卡尔,你真的想清楚要这么做了么?”
雨衣连帽的帽檐下,张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淡淡说道:
“没什么比现在更适合动手了,而且……这不也正好符合你们的利益么?”
“可……我们并不想通过战争来解决问题,这跟我们的初衷并不相符。”克里斯托弗说道。
“是嘛?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们的地址呢?”
张玄一句话,让克里斯托弗顿时哑口无言。
“别骗自己了,你根本不是和平主义者,和平也不是靠嘴巴说出来的。”
张玄走到克里斯托弗的身旁:
“就是因为你们方舟的理念冲突,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你们所谓的最高议会,早就成了拖慢你们发展的累赘,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从某一刻开始,方舟就己经不再纯粹,甚至还成为了某一小撮人追求权力与利益的工具?”
克里斯托弗没有说话,只是攥着雨伞的手紧了紧。
“三个最高议会席位,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他们今天不死,明天死的就可能是你、是戴安娜、甚至……是我。”
张玄伸手指向前方城市的雨夜景色,说道:
“看到这场雨了么?今晚发生的一切,在天亮之前,都会刷洗干净,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发生。”
“……我开始有些后悔了。”
克里斯托弗神色复杂的看向张玄:“如果当初,我们没有抱着目的接近你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难说,以我的性子,估计最后还是会这样。”
张玄摇了摇头。
克里斯托弗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卡尔,